近十年的极北生活,相柳在这里得到感悟有了真正适合自己的功法。也从不爱出门,变的没事就出门。也不知道都在忙什么。
帝倾则是无聊时就抓着相柳到处溜溜哒哒的玩闹。
从开始与相柳一起打猎,猎物被帝倾惊的四处乱窜,反把自己急得手忙脚乱。
到现在完全掌握相柳教她的技能。耐心十足,抓住时机一击即中。
后来不知道怎的,帝倾又想起人类说的打雪仗。趁着相柳不注意,用灵力团了个大雪团,砸的相柳一个趔趄。
还是她堆了个超级帅的相柳雪人,说了不少他的好话,才将相柳哄好。
至于相柳又在堆好的雪人手里加了条挣扎求饶的肥嘟嘟的五爪龙,帝倾表示根本没见过,肯定不是她。
听了帝倾的话后,这个雪人就在冰屋不远处站了快十年,相柳还特!意!给雪人做了个防风的护罩。
越想越气的帝倾,当天晚上就有了动作,在雪人旁边堆了一个自己,手上还拎着一条嚣张的九头小蛇。
学着相柳做了个保护罩后便,欣赏一会儿后,美滋滋回到相柳手心趴着修炼,开心的恨不得做梦都能笑出声。
十年里发生的事很多,便不一一细说,留给她自己慢慢品味。
……
出门没有多远,相柳就将帝倾做的衣服脱下来收到空间里。狩猎自是一场对战,对战就难免溅血弄脏衣服。
里面只穿这用他蛇蜕和鲛人纱做的胜雪的银白色衣衫。
若是帝倾在他身边怕是会来上一句,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他步伐不急不缓的在这雪花飘飞的极北,像是自己家里后花园散步一样,风吹起的衣服仿佛在他脚下盛开的白樱。
忽然在这满是风吹过留下痕迹的地方有着浅浅的鞋印。不知道是哪个神族留下的。
人族实力低下,可是没有人敢来这极北之地。
足迹逐渐由浅变深,后来是堪堪能艰难行走。再之后表示爬行的痕迹。
相柳跟着痕迹,漫不经心的缓慢前行。对于前方的人是谁,有着些许好奇,是不是来追杀他的人。
远远目测不是追杀他的人,看装束应该是个神族的公子哥。
可能是好奇心的驱使。也可能相柳把这极北之地真的当成后花园,丝毫没有把那倒地不起的人看在眼里。
面色不改,脚步不乱,一步步走向前。
直到被地上的人用尽全力气抓住他的脚踝,才停下了脚步。
“你已经脉寸断,我救不了你。”相柳微微侧头,低垂眼俯视脚下人冷冷陈述。
男人也知道自己所剩时间不多,便一直求相柳帮帮他。
男人全身都是冻伤,眉毛上也都是冰霜,说话断断续续的。身上被雪一点点慢慢覆盖着,全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