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搞她,不过动动手指头的事。
话说出去,如石沉大海。
久久没有回应。
阮绵唾沫都吞咽了好几番,陆淮南只是冷凝的抿着嘴角,没作声。
像是听着了,又好像他没听见。
气氛濒临一个冰点,再不说话,好似要绷裂。
阮绵勾起唇角,她不怯生:“淮南,你考虑一下,我是认真的,如果离婚后你有需要,除了这种事,我都可以帮忙。”
她想方设法的,让氛围更加平心静气。
“帮忙?”陆淮南冷冷的呵了一声。
他犹如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阮绵,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陆淮南眼睛里晕染开的那些欲气,在那一刻逐渐的往回倒退,一点点消失全无。
他没发脾气,也没动怒。
很自然的接了一句:“再说一遍,把舌头捋直了,话捋清了,好好表达你的意思,最好是让我一次就听懂你想做什么。”
阮绵吐出两口气。
舌尖在内脸廓中,来回顶了好几下。
剩余在口腔里的唾液一次性咽下去。
“诉求离婚,不是因为你在外边那些传闻,或者别人嘲笑我被绿,只是我单纯想一个人过好生活,不想再这样下去。”
“其实这个问题我想过很久,你我三年多的婚姻,都没培养起来感情,往后也不会有的。”
“离婚对你,对我都是一件有利无害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