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去阻止她自残,才被她用瓷片划伤的。
付迎不仅伤了陆淮南,还拔了自己的输液管。
在医生跟护工的强强联合下,付迎情绪得到控制约束,医生的建议是暂时保守治疗,在情绪上多做调控,药物尽可能的少用。
怕危机到她弱不堪击的心脏。
陆淮南只是听着,没作声。
“徐医生,你们先出去吧!陆总会考虑两位的提议的。”
陆淮南后槽牙绷紧,侧脸上的咬肌一闪而逝:“康堇,找一下阮绵,跟她谈谈合作的事。”
要说治疗这个病,阮绵是不二人选。
康堇想说什么,抵在喉咙口的话,憋了憋往下咽回去。
宋砚安有学术上的问题跟阮绵探讨。
正值下班点上。
两人齐平往外走,她身上披着件单薄的外套,里边搭配黑色高领毛衣,显得她脖颈十分的修长,马尾束在脑后。
发尾稍稍凌乱,有种漫不经心的松弛美感。
下身是简单的牛仔裤。
她身材好,气质出众,穿什么都有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虽然两人隔着安全距离,但看在外人眼中,颇为般配。
宋砚安身形修长,帅气端重,是那种斯文清雅的贵公子。
康堇把车往前开了几米,拉下车窗。
先跟宋砚安颔首打个招呼,再叫阮绵:“太太。”
他刻意叫“太太”。
阮绵心口一跳。
抬起眼看到男人的脸,她呼吸跟着一窒,慢半拍回头去看宋砚安:“宋医生,你先回去,晚点我给你短信联系。”
同在一个医院,交流探讨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