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戴松好一阵得意,不停朝二憨显摆自己的手艺。
这给二憨“高兴”的!
撅着唇皮子一个劲推戴松出去:
你走你走!把俺蹭痒的地方都给刨没了!
戴松笑呵呵地赖在洞里,被二憨推的晃晃悠悠,还别说,挺舒服。
最后是二憨在洞里解决了一泡,他呆不住了才下了树。
而肾经茶的量远戴松的想象。
原本以为再摘一次就能摘完,结果愣是每次摘到快结束的时候,又现一片。
戴松一连摘了四天,第五天检查了一圈,确认周围确实没有了,这才放过最后一点,给此地留点根儿。
回到家,戴松照常拿出圆竹匾趁着还有太阳晾晒茶叶,却听身后传来脆生生的呼唤:
“哥!”
“嗯?”戴松转过身,眼角带笑,
“小茜!怎么今天回来了?咋回来的?”
只见妹妹戴小茜小跑着从屋里出来,
她穿着一身浅灰棉袄,内里衬着白色高领毛衣,
双麻花辫随着她的脚步在身后摇摆,
眸子和江卫琴一模一样,水汪汪的又不乏灵动,笑起来两个梨涡浅浅,给人十分的温婉感。
她正在抽芽的年纪,仅仅一个学期不见,模样完全出落的像个大姑娘了,个子只稍比南春婉矮一点,站在戴松面前俏生生的,散着青春气息,
如果不是重生,戴松想破头都想不到,性格开朗的妹妹怎么会寻短见。
“县里坐小火车回镇上,镇上正好有回咱们屯的拖拉机,就和同学一块儿拼回来的。”
“同学男的女的?”
戴松“嗅觉”敏锐,非常时期,他必须非常小心。“女的~”戴小茜一跺脚,
“哥,有必要管的这么宽吗?”
“嗯??”
戴松眉头一皱,
“啥意思,那就是有男的呗!”
“没有!这是啥呀哥,看着好怪啊。”
“不许扯开话题!”
戴松曲握手指,轻轻在妹妹脑袋上一敲。
戴小茜吐了吐舌头,
“开拖拉机的大哥行了吧~”
“喔。”
戴松放心了,小心地把肾经茶铺在圆竹匾上,
见戴小茜有样学样帮着铺,嘶了一声,
“你同学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