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完美得简直就是从画里面走出的人,冷淡高洁,仿佛不染一片尘埃。
他听见大宅里的人叫那个男人“先生”,正在惊诧的时候,车里又下来了另一个年轻男生,看上去和他哥哥关子明差不多大,长得也和他哥哥差不多好看,就是好像受了伤,脖子上贴了个创可贴。
他又听见康爷爷管那个男生叫“小宁”。
先生,小宁。
除了关珩和他的老婆还会谁?
他看了看白天的日光,瞪圆了眼睛。
心里想为什么一切都和八卦里不一样?
因为关珩看上去不像会吃人,他的老婆宁秋砚也是一张标准的东方脸,根本不是什么混血儿,甚至根本不是个女的。
他迟钝地想起来,哦,对了,宁秋砚不是被大家称为关珩的老婆,而是称作关珩的伴侣。
法律并没有规定伴侣一定就得是女孩子。
一进门,关珩就要上楼去。
好像是因为坐船什么的晕船,有点心情不佳。
一把年纪了倒是比想象中娇气。
那个叫宁秋砚的男生脾气就很好,牵着关珩的手就跟着一起上楼去了,大概是要哄关珩。
他看完这渡岛最核心的两个人,回到厨房去。
白婆婆竟然正在给他做冰淇淋,可能是怕他春节团圆会想家。
果然还是白婆婆最好了。
这些事的正确版本,得赶快告诉下一个来渡岛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我是一个很少写正式后记的人,但在完成这本文的最后一刻,我觉得我必须为这本命运多舛的文说点什么(泪。
从有这个脑洞应该是在2019年,2020年写完《薄雾》以后正式开文,一开始就想随心地写个不一样味道的故事,风格阴郁湿润一点的,名字也取得浪漫,叫《咬痕》。然而开文不久就被通知改名,选来选去选了《尖齿》,这个略带惊悚的名字就这样一路将原文带往惊悚恐怖的方向走了。
当时自己的状态不好,写着写着哪里都觉得不对劲,再加上有情节上的争议导致创作压力很大,为了救回来,曾经在2020国庆节当晚改同一章改了一个通宵,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起来后就决定要解v坑文。我不太想去回忆当时的心境,因为它成了我的心魔,一度影响了我后来所有的写作心态。经过一年多的挣扎后我尝试着写了个短篇,也和今年一样大年二十九凌晨还在码字,但那个短篇结果不如人意。
这期间我一直在尝试站起来,痛定思痛,决定应该从完结开始,于是我认真地写完了《恶龙的低语》。连载状态依旧不好,但这中途我产生了许多感悟。我时常会翻开被我坑掉的《咬痕》,看看关珩和宁秋砚的故事,心里总会莫名地伤感失落,觉得缺了一块,欠了个什么,然后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我想把它捡起来写完。无论有没有人看,能不能赚钱,写得好不好,都不重要,我必须要把它捡起来,完结这个故事。
一开始我选择缘更,然后是周更,然后再缘更。完结《恶龙》以后我有了时间,决定死磕这本让我写得卡生卡死的故事。更新的频率依旧不太好,但是我给了自己余地,我就打算接下来的半年不做什么,就写它,所以写得压力不大,还经历了一次小改,可以看得出我原先放出来的大纲和现在写的没什么关系。但是可能它真的运气不太好,又经历了一次严重的打击(。),导致它随时有咔嚓掉的风险。我心态真有点崩了。
再然后是家人阳,我阳,一拖再拖。幸好最后它还在,还能继续更新。
阳后我状态更不好了,身体不好,情感断线,曾经晒过的几万字存稿全都被我删了,最后这六万五千字我的原稿至少十二万。常常写到凌晨一两点第二天起来又删掉,重复20年国庆节的情景。像梦魇一样,无论怎么倒回去看都觉得还得改。直到现在,说实话我还是觉得后面一段和前面写得有差距,但是我真的真的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写好它,如果我只有这个能力,那么我其实也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