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箱子内,好像杀猪时剥皮,那箱子内是一层层的褪下,然后融入了水里,就这么消失于无形了。
老杨头看的是心里直剐肉啊,老板娘指着箱子就问道:“曾毅,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箱子怎么就化了。”
曾毅无奈看着融化的箱子,很快浴缸内就剩下一层皮了,苦涩道:“这箱子是假的,是用的马粪纸糊的。”
“马粪纸?”老杨头夫妻两个齐齐看向了曾毅,闹不懂什么是马粪纸。
曾毅摊开双手,无奈解释道:“这马粪纸是从前清开始的造假术,就是那纸头糊好了,然后刷上桐油,弄好后一切看起来就和真的一样,但是不能碰水,一遇到水就化了。”
“我操他老母。”老板娘是气的也顾不得身份颜面了,直接爆了句雅口。
老杨头跟在一旁一张脸挤成了苦瓜脸,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你个败家子,跟我出来。”老板娘气的牙痒痒的,伸手便拧上了老杨头的耳朵,直揪出了洗手间。
曾毅瞅着摇头笑起来,这妻管严还真不好当啊。
曾毅弄干净浴缸,也跟着出来,便听见老杨头萎靡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娇妻数落,不时辩解道:“说不定这事老赵也是被人坑的,他家好东西还多的是,要不咱们和他说说,拿一两件顶上赔偿。”
听到这话,曾毅好悬没笑喷了,这老杨头还真是门外汉瞎鼓捣,古玩里的买卖,那都是不能找后账的,不然你就是坏规矩,人家可以高你讹诈。
老板娘也是气的不轻,尖声喝道:“这会了你还和那套儿爷说好话,是不是想把全部家当都赔进去,才知道上当受骗。”
“哪能够啊,我这不是……”老杨头还想辩解两句,但是一对上母老虎凶恶的美眸,他怯懦了。
当老公当这份上,他也是一绝。
曾毅偷笑一把,然后过来道:“伯父,这事透着邪气,我问你,除了这箱子,你还淘到什么没?”
老杨头摇摇头道:“没了,那余下的三万,我都押那,算是红木椅的订金。”
曾毅一听皱起眉头来,老板娘不依不饶的伸出玉指就戳老杨头的太阳穴,挖坑骂道:“你个缺心眼,人家摆了套儿就等着你钻呢,你倒好,钻的还那么开心,真当咱们家是开善堂的,钱随便就给人家啦,败…家…子!”
老杨头被骂的气不过,伸长了脖子,挺直了腰板,想要争辩两句,但是他没老板娘挺的胸挺拔,没她坐的直,眼神也没她有底气,顿时蔫了,耷拉下脑门,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起来。
曾毅耳尖,听得一两句,无非就是头发长见识断的败家娘们一类的歧视女性言论。
曾毅佯装没听见,见老板娘还要骂人,急忙劝说道:“您二位先别急,虽说眼下形势对咱们很不利,但是只要咱们套这什么老赵一件真古董,这亏损就能弥补回来了。”
“小曾说的在理,我就是这个意思,可这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