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说的,是我们的初吻啊。
那还是两年前。
她偷偷喜欢他,他却完全不往那方面想。等她沮丧得都快要放弃了,他却不知怎地突然开了窍,开始强烈地追求她。用傅子遇后来的话说:那天靳言的脑袋就像被人砸了个洞,砸出了难能可贵的荷尔蒙。
初吻,就是在北京什刹海的一艘船上。简瑶至今还记得,那晚他一副小孩子终于吃到糖的得意表情,问:难道不喜欢我亲你吗
后来,就亲了一整晚,直至彼此嘴唇都红肿。
他的心很大,他的心在当下,也在天涯。
他的心里装着那么多的案子,那么多的受害人。没关系,我就在最安静的角落里,一直陪伴他,就好了。
与此同时,他们的好友傅子遇,正一人独坐在北京家中,看旭日初升,看阳光闪耀。
“阿嚏”他揉了揉鼻子,是谁想他了或者是在骂他
他身边只有薄靳言那么幼稚。八成是前几天被他嘲笑过的薄三岁,在跟简瑶打小报告。
奚落地一笑,却忽然又觉得自个儿有点寂寞。他好像已经有一年多没交女朋友了。年轻的时候还能玩一玩,现在快三十了,却渐渐没了游戏人间的心。
天上有那么多的云朵,地上有那么多的光。
是谁,在看着他呢
雨濛,我的小姑娘。
大海里冷吗
我又想你了。
随着薄靳言和简瑶的离开,姚家案的结案,古城仿佛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