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都有领地权,吴砚之才不想进陈青获的地盘。可陈青获越这样说,他不得被激得非要进。
寒气逼人。吴砚之握了握拳,拉紧外套拉链。
尚能忍受,只是会犯困而已。——如果温度低于瞌睡点,他会直接当场睡着,变成被一口一口吃掉也毫无反应的冬眠蛇。
往前两步,大门毫无征兆地合了。将盛夏的暖热与自然光全都屏蔽。
吴砚之眼皮不自觉往下落,陈青获到底是怎么在盛夏模拟出一方小冬天。
他忽然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提起精神:“今天起,这里归我——”
忽然被大手从身后抓住手腕,整个身体扯进怀里。
粗糙沉重的鼻息打在他颈窝:“我被人玩到一半甩了。你帮我解决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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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外界温度低于15摄氏度时,此时蛇就难以维持自己基本的生命活动,为了生存,它们必须要找一个适宜的地方越冬。”
冬眠的蛇,被一口一口吃掉也不会有反应,而狐貍的发q期从二月就开始了
↑虽然与本章无关但是之后会安排的情节,敬请!
没了
“我被人玩到一半甩了。你帮我解决剩下的?”
温热的鼻息,氤氲着精酿的酒气。好温暖。暖得神经末梢微微发颤,想吐出蛇信子,被潮湿的暖意勾走。
他不该草率进来的。该死的不是寒冷,是逃不掉的温暖。
吴砚之唤起力气将他甩开:“和我有什么关系。”
寒气乘虚钻进身体里,他捂好外套,转身要走。却被陈青获按住肩膀,再度扯回臂弯。这一次,身后男人力度更甚,而挺拔的鼻梁在他侧脸摩挲:“好残忍啊。”
“”
“你们怎么都这么残忍。”
吴砚之这时才想起何月逐回山前交给他的最后一份忠告:“我发现你一碰上陈青获,就容易变得冲动。”
而陈青获特别知道怎么拿捏他的冲动。
双手夹带寒气,在月匈前肆无忌惮游离,扯开链牙,钻进外套人类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每感,触及神经末梢密集处,吴砚之双腿一软,几乎要瘫。而立即有膝盖顶进,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也蛮不讲理地往上,像铁杵撞开他腿木艮。
陈青获太熟练了。
「怎么这么每感啊。都还只是隔着衬衫。」
他疯了吧。他为什么在[链锁]里说情话。
「还是这样会让你感觉更慡。」
“哈哈不许碰我你不许碰我”
陈青获骤而用力:“非要走进我房间的,不是你吗。”
“——!!”吴砚之瞬间痉挛,猛一下在他的手背刮出重重红痕。他忽然发觉昨晚他掌控全局,多半是陈青获配合了他的忄生虐。
“你放肆!你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