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戏看了。看这对婆媳谁先低头。”
“老夫人一辈子没低过头。夫人太任性了,回头肯定是宁家的人做戏,亲自押解她回来,向老夫人赔礼道歉。”
然而等了等,宁祯没回来。
看戏的人越发觉得此事有趣。
宁祯从老宅离开后,又去了趟督军府。
她告诉盛长裕,她年前想回娘家小住数日。
“随你。”盛长裕说。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宁祯打算在家住到腊月底。
盛长裕不介意,她更加心安理得住下了。
家里,母亲很支持她。
祖母疼她,却又觉得她行事会留下把柄。
“还是早点回去,别真过火了。”祖母劝说。
母亲则说:“让她住到年底吧。嫁过去这么久,受了不知多少气。咱家的女儿不是人?我也是做婆婆的,我从来不这样为难儿媳妇。”
说着,就心疼得想哭。
祖母不好再劝。
腊月时候,宁州同几乎都在城里,大哥也常在家。
父亲和兄长、嫂子们,也都支持宁祯。
宁祯在家快乐极了。
“去不去马球场?”大嫂怕她闷,还主动张罗,“孟爷的马球场,他约了你大哥去玩。咱们也去,顺便蹭个位置好的包厢。”
宁祯:“蹭孟爷的包厢?”
“你想得美。咱们另外开一个。”大嫂说。
宁祯:“……”
大嫂又偷偷告诉宁祯,“我叫上静月,你把阿策拉上,让他们俩提前见一见面。”
宁祯:“好!”
彼此说妥。
翌日上午,宁家开三辆车出门。
宁祯和三哥宁策同一辆车,她告诉他:“你要是想跑,可以现在跳车。大嫂要替你相亲。”
宁策:“你是故意激我?”
“对啊。你是胆小鬼吗?你要说是,现在我就靠边停车,让你逃走。”宁祯笑道。
宁策冷哼:“别跟我玩心眼。相亲是正常事,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