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你帮我买些红色的龙凤蜡烛,还有……”左昭王的语气有些迟疑,还带着一丝丝不可察见的羞赧。“我知道,我马上去办。”那个阿翁立即意会。“阿细她……有些害羞,我不想让她觉得招摇,但我又想……”“我明白。”那位阿翁继续微笑着说道。左昭王一愣,望着眼前的女子,心中狐疑莫非大夏的女子都如此聪慧?“采儿她们对大夏习俗所知甚少,我怕她们办不好。”“故此只能前来麻烦阿翁姑娘,这里是银两。”“若是不够,账房那边我已打过招呼,阿翁姑娘可随意支取,有劳了。”左昭王施礼表示感谢,那阿翁回了一礼。随后,那阿翁先去集市备办了一对造型绝佳的红色龙凤蜡烛,两床质感上乘的红色鸳鸯被。然后又挑选了成色上佳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分别装在金丝红绸袋里。再去乌弋顶尖的首饰铺买了一套精巧别致的金钗金钏,又购了一套红色的小衣。那位左昭王出手真是大方,置办完这些,那阿翁连那些银子的零头还未用完。待那阿翁回到王府,穆朵刚好过来了,见那阿翁买了这些东西,十分好奇。“阿翁,你买这些做什么?”“这钗看着不错啊?这些吃的你包那么严实干什么?”“咦?怎么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啊?”“你要成亲了……”那阿翁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做了个“嘘”的手势,道“这些是给阿细的。”“阿细?”穆朵十分惊讶。“这……这些好像是大夏洞房花烛夜用的一些东西,难道……不会吧?”穆朵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那阿翁却嘴角含笑地看着她,道“左昭王从未将阿细看作俘虏,有些事自然更要庄重些,绝不会勉强轻侮了她。”“没看出来啊,那个丑八怪还有这毅力,果然跟他那大夏师父一样。”“他那大夏师父怎么了?”“据说博古通今、才华横溢,但为情所困,终身未娶,后游历四方、远遁尘外。”穆朵摇头晃脑煞有介事地说道。“可以呀,穆朵,你这几个词用的,有点意思。”那阿翁戏谑道。谁知穆朵杏眼一瞪,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说道“那是自然,除了长得漂亮,我也是文采斐然。”逗得那阿翁哈哈大笑起来。“对了,阿细呢?”“跟左昭王去草原骑马了,估计下午才回来。”那阿翁闲闲说道。“啊?不过没事,你在也行。”“今天就跟我回穆府住,再训练训练我那些厨师。”“刚好给他们留个两人天地,任他们翻滚。”那阿翁白眼一翻,差点被雷晕过去,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叫二人世界……”“不是一个意思嘛,你说,哪个词意思不一样了?”穆朵不依不饶。“是是是,对对对,一样一样。不过你能不能不说最后那句?”“最后那句?怎么了?洞房花烛不就是做那些事情吗?”穆朵一脸无辜。“是是是,你说得都对。”“不过若是阿细听到,她的脸估计会红到能给你当胭脂用。”那阿翁轻轻敲了一下穆朵的脑袋,穆朵缩头一笑,道“哈哈哈,我忘了,阿细啊,确实是天下最爱脸红之人。”“所以这事你还是不要到处讲,否则阿细以后都不好意思出门了。”那阿翁叮嘱道。“啐,我是那么大嘴巴的人吗?”穆朵假装愠怒道。“你不是,但是你话太多,怕你说漏了嘴。”“你小瞧人啊,阿翁,论保守秘密,我可是当之无愧的草原英豪。”那阿翁听了,却没有反驳她,而是柔柔看了她一眼,道“对,你是。”“诶,你看,你自己承认的啊。”“再说,洞房花烛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呀。”穆朵露出得意的神情说道。此时,阿细正和左昭王在草原纵马疾驰,左昭王没想到穆朵竟教得那样好,阿细也学得那样快。两人今天兴致好极了,整整奔驰了大半日,待回到王府,天都已经黑了。吃过晚饭,阿细一进房门就愣住了,这房间,跟以前的有点不太一样,床上摆着两床红色的鸳鸯被,还有一套红色的小衣,床头是四包金丝红绸袋装着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床侧立着两根大红龙凤蜡烛,桌上还放着一只考究的红漆木盒。“这是我拜托阿翁姑娘给你准备的,昨天……是有些仓促。”“我之前答应过你,但我知你害羞,又不喜招摇。”“这些虽有些简单,总归是能……”左昭王话未说完,阿细突然回身抱住了他“谢谢你。”,!阿细还从未这般主动地抱过他,左昭王有些受宠若惊,随后立即拥住了阿细。若是以前这般拥抱,左昭王还能做到心如止水,经过昨晚,他已然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情绪。今日在马上看着阿细绯红的面颊和娇俏的身姿,便已有些心神荡漾,只不过当时果儿她们都在场,他不想阿细太尴尬。现下他们如此这般亲密地拥抱着,阿细的体温和气息不断撩拨着他,他终于忍不住了,低头深情地吻了上去。吻着吻着,他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随后阿细也感觉到了,她一愣,立即轻轻推开他一点,红着脸说道“我……我想先去洗个澡,今,今天骑马出了些汗。”左昭王笑着松开了她,随后自己也立即去沐浴更衣,然后对着果儿和采儿交代了几句,便坐在屋内等阿细。自阿细来了以后,左昭王便让人改了屋子结构,在卧房里间开辟了一处专供阿细沐浴的场所,方便她随时沐浴,而他为了避免阿细尴尬,自己仍旧去以前的浴房。等阿细沐浴完毕,穿上那身红色的小衣,她感到自己脸颊微微有些发烫,走出去的时候,心情还有些紧张,却见左昭王正柔情似水地看着自己。“你穿红色真好看。”左昭王轻声赞道。然后牵起阿细的手坐到床边,拿着干布像以前一样细细给她擦着头发。果儿和采儿对视一笑,立即手脚麻利地将里间洗浴的东西收拾好,便即退了出去。接下来,又是一场无比温柔的缠绵,但左昭王的攻势却比昨日猛烈了许多。阿细感觉自己手脚都软了,瘫在床上起不了身。“我替你沐浴好不好?”左昭王边吻着阿细的耳垂边轻声问道。:()穿越梦境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