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你了——!”
我们同时张开双臂,扑向对方,给了彼此一个好姐妹般纯洁而热烈的拥抱。
寒暄一阵,直奔主题。
“你怎么来了?茶渡他们怎么样?被判刑了吗?”我问。
露琪亚有点难过地看着我:“茶渡他们只是被判了监禁,我正与兄长大人进行磋商……想通过兄长大人的人脉提早释放他们……另外,从兄长大人那里听说你被处以极刑,我便即刻赶来见你一面,听说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一护,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我无可奈何地摊摊手:“概括地来说,就是我在练级打怪时太过频繁地使用外挂,引起了其他玩家的强烈不满,于是大家联手把我黑掉了……”
我简要地向她讲述了白崎的事。
奇怪的是,在我讲述完毕之后,她以一种极为暧昧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明明没提我和白草莓的关系呀……
“得了,别装了,你在说‘白崎’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和声音都温柔了n倍……真看不出你个痞子受居然也有这么人妻的时候……改天真该见见这位驯服了你的白崎……”
我瞠目结舌地瞅着她发了一会儿呆,一下子反应过来:“朕明明是帝王受好不好?再说论人妻程度的话,我根本不及白崎的万分之一。身为一名货真价实的女性,你若是真的和他会了面,一定会深感自卑的。我就很自卑……呸……杯具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针对白草莓,针对大小白,针对其他队长的jq聊了很多很多,狱卒喊了三次“时间到了”都被露琪亚刻意忽略掉,最后,被亲自前来的典狱长大人拖走的时候,露琪亚还拼命回头冲我喊——
“一护,我相信你家爱妃绝对会来救你的——!请你自己也一定要相信——!信爱妃,得永生——!”
缓慢降落下来的大门将她的喊声隔在忏悔宫之外。
我站在原地,保持着目送她离开的姿势。
永生不永生什么的并不重要。
我相信他,不需要任何附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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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练习卍解的山洞里。
白崎弯下腰,拾起地面上的斩月,眉心攒紧。
“王,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不要担心那小子,”站在他身旁的夜一说,“他说不定正对着一厚摞花边新闻猥琐地窃笑呢……”
==================我是对着一厚摞花边新闻猥琐窃笑的糟糕王==================
话说女协出的八卦杂志确实很过瘾啊!露琪亚,gj!
看着大小白专题看得津津有味的我忽然觉得鼻子痒得厉害——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