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着心的把松田牧身后的那几个碍眼的小家伙赶走后,才对着他语气平静的道:“说起来,还真的有事拜托你,请先进来吧。”
在松田牧走进来后,身后的门忽然被死死关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暗暗地攥紧了拳头,目光死死盯着这个“美丽”的女人。
下一秒,窗户被一股外力冲撞开。
进来的是一个带着礼帽的男人,他起来病怏怏的,却在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松田牧忽然的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都是鬼。
并且都是冲着他来的。
他不知道眼下这两只鬼要做什么,但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刀拿在手里,不然他无法消除他们。
也无法自保。
——
月亮的光永远是黯淡、昏沉的,身边似乎也总是缠绕着一层薄薄的云,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暂时融为一体。
鬼舞辻无惨就是月亮,只能做黑夜里的王,俯视着他能看见的一切。
他喜欢脆弱的东西,越是脆弱那些看不见的强大越是汹涌,但松田牧似乎并不符合这个条件。
“大人,”童磨似乎看出无惨眼中的犹豫,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不如拿他做个实验,一个能帮助大人实现愿望的实验。”
“说。”
“让他与我们融为一体。”
……
无惨打量着眼前如同小兽一般的人,看起来无害,却又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磨着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冲上来。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轻轻摘掉了礼帽,露出一个近似和善的微笑。
“你是,松田牧”
“你认错了。”松田牧看着他。
“大人,是他。”蕨姬在旁边冷着声音说了一句,“那个臭丫头不敢骗我。”
无惨捏了捏手指,轻轻点了点头,随后没有一点犹豫地出现在松田牧的身后,手指就那么轻轻搭在他的脖颈上。
甚至都没给松田牧反应的时间。
脖颈就被那一指划破,霎时间涌进了无数鲜血,剧烈的疼痛感伴着灼烧的撕裂。
他的青筋像是有生命般的蹦起,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锖兔
时任屋。
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四天的西神敷尔,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每天除了打打杂就是学学三味弦。
今天到了该交换信息的一天,也不知道小牧会不会因此觉得他很没用啊。
不想了。
算算时间也是时候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将刀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拿了出来藏在了衣摆下面,一个起跳离开了这间屋子。
白天的时候,人没有夜间那么多也没那么活跃,除了一些店铺周围聚集了一圈人,剩下的地方人都是三三两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