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他装得害怕抗拒一点不就能让段亦舟感觉到他对这样的惩罚是害怕的。但实际上他是兴奋的,是可以的!他立刻把脸埋入段亦舟的胸口里,故作害怕:“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嘛,我还怀着孕的。”段亦舟垂眸看了眼这小祖宗有点做作的害怕,这哪里是害怕,分明就是兴奋了,他还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这种事情最开心了。所以如他意又怎么会知道错。于是他把骆颂燃放到床边,然后走到落地窗前拉上里层的纱帘,这样还能保持着充足的光线,而后伸手抚上领间解开领带。骆颂燃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高大的alpha漫不经心的解开领带,整个人逆着光,背后的光晕仿佛勾勒着这具高大健硕的身躯轮廓,洁白的衬衫好像都会透光,隐约印出隐藏在衬衫下的肌肉线条,鼻梁上戴着的那副金丝边眼镜现在看来真的像个斯文败类。令人斯哈的斯文败类。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飘然,也被段亦舟映入眼底。直到他见段亦舟把领带拿到手上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段亦舟说道。骆颂燃看到这个领带眼神都亮了,开始脑补难不成段亦舟大白天要玩这么刺激的?那肯定可以啊,看不出段亦舟还会这种嘛。他装作怯懦害怕的朝着段亦舟伸出双手:“……那个,老公,你不要那么凶哦,惩罚归惩罚,但你要考虑到我还怀着孕,不能够吓到宝宝们的。”段亦舟微挑眉,他不温不热‘嗯’了声,也没有说什么就把领带给绑在这白皙纤细的手腕上,也没有绑太紧,毕竟一会还要动的。骆颂燃见段亦舟绑的一点都不紧,心想这男人果然有小心思,又要束缚他,又要让他挣脱,肯定是要他自己玩欲擒故纵欲迎还拒来承认错误。那没问题啊,这个道歉流程他熟悉。绑完后他就看到段亦舟走到对面的书房,顿时愣了愣,他晃了晃脚:“脚不用绑的吗?”段亦舟脚步一顿,背着骆颂燃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表情有些微妙,这家伙当真以为自己是在跟他玩,他扭过头似笑非笑看向骆颂燃:“不害怕吗?现在是准备提要求了?”骆颂燃连忙低下头,把被绑好的手放在胸口处:“好害怕好害怕。”段亦舟:“。”真的是不怕他的。看来不严厉一点这家伙永远都是这样,上一次才刚批评完没有多久现在又给他做危险事,也多亏是肚子里的宝宝们乖,发育得好,这要是闹腾的话指不定小祖宗有多遭罪。但现在他倒是宁愿骆颂燃会因为怀着宝宝们哼哼唧唧,那至少没有心情和事情去做坏事,不像现在他开个会都要提心吊胆会跑出去,还给他超速闯红灯。实在是精力太旺盛。得找点事情让他做才行,不然连自己照顾不好还想掺和人家的追妻火葬场。不过他也会有分寸,惩罚尽量温和。骆颂燃见段亦舟走去书房,心想这男人难不成是要去找什么宝贝吗,想着想着笑容愈发贼兮兮,难道是有小玩具吗!这男人在家里藏了小玩具诶!上一分钟他还在这里得意,下一分钟他就坐在段亦舟腿上真的哭了。书房里,骆颂燃坐在段亦舟腿上哭着翻译着面前这一叠文件,那么厚的文件都得要英译出来,他敲着键盘的手有些发抖,敲着敲着身体不由得一颤,难受的绷紧后背。“怎么了,不会翻译吗?”段亦舟把手覆盖在骆颂燃放在键盘上的手,他看着文档上因为刚才的颤抖打出的乱码:“这里错了,看来得要加时才行。”骆颂燃正想扭头骂人,突然的又给他提高了一下,他猛地深呼吸一口气,放在键盘上的手猝然握紧才勉强缓解住发颤,眼眶染上哄,眼角没忍住溢出眼泪。他缓缓低下头,把脑袋抵在桌面上呜咽哭出声:“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不带这样的。”不是因为不会翻译而发抖,而是因为小东西。他死都想不到段亦舟竟然敢这么对他,真的太过分了,不仅如此还要让他一边受着一边英译这些文件,谁能够做得到啊!“宝宝继续,我相信你可以的。”段亦舟的目光落在骆颂燃低下头露出的后颈那一截白,beta没有腺体,但是这里却散发出浓郁的a类beta的信息素气味,柑橘玫瑰清新而又冷艳的香本身就充斥着矛盾感。宽松的卫衣下隐约可以看见肩颈紧绷出的线条,都出汗了。就这样又过了半小时——段亦舟见怀中的小祖宗一边哭着一边敲着键盘,又是娇气的掉着眼泪又是倔强的要打字,可能是领带的阻挡打字没那么方便,然后遇到强度大一些时后背就会绷紧,把脸埋入手臂里缓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