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丁子木揉揉鼻子,深深吸一口气,“我真没那个意思。”
杨一鸣啪地打了丁子木的手一下:“没那个意思你乱摸,摸出火来你管灭吗?”
丁子木哼了一声,可手却没有收回来,依然放在杨一鸣的腹部,嘟囔一句:“起火了吗?”
“快了!”杨一鸣翻个身把丁子木搂进怀里,呼噜呼噜他的后脑勺说:“睡吧睡吧,你只有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了。”
“那你……这样?”丁子木轻轻戳戳杨一鸣微微鼓起来的某个部位。
杨一鸣嘶的一声吸口气:“别作啊。”他搂紧丁子木,在他身上蹭了蹭,“二木啊,如果你想来,我真的没有意见,我无所谓啊。不过今天就算了,咱俩现在这状态做的话,我怕一会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不……你亲亲我吧。”
杨一鸣说“你亲亲我”这句话时微微带了一点儿鼻音,声音压得低低的,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几分乞求的味道。丁子木觉得一阵痒麻的感觉顺着自己的耳道瞬间席卷全身,他控制不住地搂紧杨一鸣,翻身把他压下去,狠狠地吻了上去。
杨一鸣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引来这么剧烈的反应,他一边忙着抱紧丁子木以防他从身上滚下去,一边探出舌尖去和丁子木纠缠,脑袋里嗡嗡响成一片鼻子忙出喘气都快拉成风箱了,一时之间他忙得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半晌,丁子木离开杨一鸣的唇,定了定神,羞赧地说:“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杨一鸣拍拍丁子木的屁股,“我高兴死了,这说明我还没色衰爱弛,我还对你有吸引力。”
“嗯。”丁子木低头又亲了一下,“我爱你。”
“我也爱你。”杨一鸣微微侧身,让丁子木从自己的身上滑下去,“不过再爱也得睡觉了,否则明天你一定要挨袁樵的骂,我都担心你明天会把盐当糖扔进去。”
丁子木在杨一鸣身上揉搓一阵,心里不但没有野火肆虐,反而奇迹般的只剩下一片温暖和平静。在这种温暖和平静里,丁子木闭上眼睛,心里想我要不要试试呢?
试试吧,试试吧,万一成功了呢?
☆、
袁樵总觉得这几天丁子木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儿,这天快下班时,他把丁子木叫进了办公室。
“木木,跟哥说说,最近有什么难事儿了?”
“我……”
不等丁子木开口,袁樵就打断了他:“在撒谎这个领域,我是你祖宗,所以你想好了再说。”
“我……”丁子木挠挠后脑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说:“我真的没……大事儿。”
“小事儿也跟我说说。”
“小事儿……也……”
“你最近心不在焉,我有两次看到你在更衣室自言自语,虽然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不过感觉你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