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战一脸茫然的望着还在低头吃个不停的人,这侯爷是没给饭吃吗?“望舒兄,你慢点”宫子逸则是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握着扇子,嘴巴微张的看着桌子上空的精光的盘子。“望舒兄,叶公府他们”是不是待你不太友好。听说现在是秦氏当家做主,他要不要跟兄长说一下,让他跟侯爷提一下?“不是,就是我今日没吃饱,所以”叶望舒有些不好意思的指着那已经空掉的盘子。“不如今日我请你们吧”他说完后,立马后悔了,特么他哪来的银子!!“这国子府的餐食无需银子”不要钱!免费!宫子逸被面前的人直视的有些害羞起来,他有说错什么吗?“望舒兄?你没事吧?”“没事没事,不要钱好啊,来来来,我们再去点些。”“哈哈哈哈,这简单”只见对方摇了一下旁边的竖铃,外面就有人推门而进,帮他们收拾桌子上的垃圾。不到十分钟,又上了几份菜肴“这服务,不愧是名门国府”还能这样玩!谁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不就有吗!“望舒兄多吃点”宫子逸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对方的脸,嘴角微勾,长的好看的人,就连吃个东西都能让人赏心悦目。蒙战看着某人眼睛不眨的样子,嘴角一抽,又开始犯病了。他这个好友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精致的玩意,里面当然包括长相精致的人了。望舒兄这长相不就是正中某人上怀了吗。“咳咳”蒙战故意咳嗽几声,打断这两人的一吃一夹。叶望舒也意识到对面的人一直给他夹菜,然后抿了抿嘴角,抬手也给旁边咳嗽要关注的某人夹了块肉。“快吃,别只顾喝酒,容易醉人。”主要是自己一个人吃,也怪不好意思的。宫子逸两眼期待的盯着叶望舒,后者想忽略都难。“你也吃肉”敷衍g“谢谢望舒兄”蒙战没眼看了,这笑起来也太傻了。“等会吃完我们去骑马吧”叶望舒无所谓,去哪里都差的不多,只要不之乎者也就好了。“可以”几人吃饱喝足就离开了食堂,可刚到大门口就遇到了钟太傅。他们对视一眼,想转身回楼上时就被对方叫住了。“都给我站住”三人中就数宫子逸喝的酒最多,钟太傅稍离近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钟太傅,好巧啊,你老人家怎么来了。”钟太傅眯起眼睛盯着他们,对面三人一脸的心虚。“你们背着老夫做了什么?”“没做什么,绝对什么都没做!太傅可别想冤枉我们。”宫子逸急忙解释,叶望舒也站在他前面挡住他,他喝的少,酒味没那么重。“那你们离老夫这么远做什么?”他是会吃人吗?说完这句话,对面齐刷刷的摇头又后退两步。附近的人都看热闹,看来太傅这次来的真是时候啊。“因为我今日出门前看了一下黄历,要远离有胡子的人,不然会流年不利。”钟太傅“…………”叶望舒一副认真瞎扯的模样,让旁边的两人都叹为观止,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蒙战最先反应过来“对!我家黄历也是这么说的。”他家有条狗就叫黄力,颜色黄,力气大。宫子逸扯了扯嘴角,你们都有黄历,那我说什么。“你呢”钟太傅隐忍着怒火,看向一旁竭尽脑汁找借口的人。叶望舒见旁边的人想不出来,然后就替他说了“子逸兄,你刚才不是说了你兄长最近请来了一位算命先生吗?”宫子逸一脸茫然,然后顿时开窍“对对对,我家那算命先生给我算了一下,今日要远离姓钟的人,不然会倒霉。“…………”叶望舒自己都听不下去,半扶着额头,这都说的什么啊。他小声嘀咕一下“你这也太明显吧”兄弟,你要不要把钟太傅说出来算了。“你也好不了哪里去”“闭嘴,宫子逸你是不是偷喝酒了!”“没有,绝对没有!”钟太傅凑近一闻,果然,全是酒味!还说什么没有!“你们三个”蒙战立马拉着叶望舒后退,将某人推了出去。“太傅,是他提议喝酒的,我们两个是无辜的。”叶望舒眨了眨眼,兄弟,没想到你背刺起来比我还狠。有福同享有难他当蒙战还给宫子逸使个眼色,后者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敢情你们没喝到啊。“是这样吗?”钟太傅目光落在叶望舒身上,叶望舒也做不到第一天认识的人,然后就坑人家。(王、被坑、之、两次勉:你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我)叶望舒想了一下帮他圆谎“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好了,老夫知道了,你们都有份”,!钟太傅立马打断某人的胡言乱语,仅仅相处两次,他已经知道面前这少年什么德行了。“太傅,不如这样吧,惩罚之事留给明日,今日我约好了跟望舒兄去骑马。”“太傅常教导我们,不能言而无信”叶望舒听他们一唱一和的,看样子这事也没少做,只不过,他总有股不好的预感。“骑马?不耽误,不耽误。”钟太傅摸了摸胡子,果然一听到锦程说的什么庆贺,真就是喝酒了。“不耽误就好”蒙战以为他们蒙混过关了,叶望舒却感觉没这么简单,这老头坏得很。“当然不耽误,你们清理完马粪再骑马也不迟。”“清马粪!!”x3叶望舒嘴角微微抽搐,这老头该不会认真的吧?他长这么大,连地都没扫过,现在让他扫马粪,开什么国际玩笑!“不,我”“唔唔???!”叶望舒被两人死死的捂住嘴巴,架着他就跑了出去。“放心吧太傅,我们一定会好好清理干净的。”“唔!!”清理个屁,谁特么刚吃完就去铲屎,劳资不干,打死也不干!!“唔唔唔”快放开我!“兄弟,你就忍忍吧,清理马粪也好过抄一百遍的院规。”“是啊是啊”“唔唔唔”混蛋,快放开劳资!三个人各说各的,至于叶望舒的话,后两人就当没听见。:()被系统坑后,我在古代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