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贵看着眼前的情景,脸色阴沉,他把手中的卖身契扔给那些要走的人,冷冷地说道:“滚吧,别再回来!”那些离开的人拿着卖身契,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脚步慌乱而急切。留下的人则默默地站在原地,心情沉重,不知道未来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风依旧吹着,扬起的尘土模糊了人们的视线。陈永贵扫视了一下留下来的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头,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些人都是自己留给泽锡的,正好趁这次机会把那些有二心的踢了出来,也算是清理了门户。“哼,算你们还有些忠心。”陈永贵冷冷地说道,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每个人都看穿:“今后只要好好干活,亏待不了你们。但若是有谁敢偷奸耍滑,可别怪我不客气!”留下来的人们唯唯诺诺地点着头,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谁也不敢直视陈永贵那威严的目光。陈永贵向一旁的庄头陈福吩咐道:“留下来的人吃食,就从去年的陈粮里支出。”说罢,眉头紧皱,神色严肃,说着又丢了一袋银子给庄头,“拿着这钱,去买些清热解暑的药材,蜡烛,盐,分给大家。”庄头陈福连忙接住银子,点头哈腰地应道:“是,老爷,小的明白,一定把事儿办好。”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腰弯得更低了。陈永贵瞪了他一眼,厉声道:“要是办不好,小心你的皮!”陈福身子一抖,连声说道:“老爷放心,老爷放心。”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陈永贵见状,满意地哼了一声,转身甩袖上了马车,“都回去干活,今年的损失,要从你们今后的劳作中补回来!”随着车夫的一声吆喝,马车缓缓离去,只留下一群噤若寒蝉的人们呆立在原地。人群中不知谁小声嘀咕了几句“老爷这是没有处罚我们?”“老爷就是纸老虎看着吓人!”“老爷是刀子嘴豆腐心。”这声音虽小,却还是被庄头陈福听到了。陈福脸色大变,怒喝道:“谁在胡说八道!不要命了吗?”他紧张地四处张望,额头上又冒出了冷汗。众人顿时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吭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得让人害怕。陈福压低声音,警告众人:“都给我把嘴闭紧了,要是让老爷听到这些话,有你们好果子吃!”他的眼神严厉,充满了威胁。大家纷纷点头,谁也不敢再言语,心里却都在暗自琢磨着刚才那番话。风轻轻吹过,却吹不散这紧张压抑的气氛。离开陈家庄后,陈永贵经过一个村落,不同于陈家庄,这里人烟稀少。陈永贵坐在马车里,挑起车帘向外望去,眉头微皱。村子里冷冷清清,几间破旧的房屋稀稀拉拉地分布着,周围的田地也是杂草丛生,一片荒芜。陈永贵心中疑惑,不禁摇了摇头。“这是怎么回事?怎会如此荒凉?”陈永贵自言自语道。他示意车夫停下马车,准备下车查看一番。刚下车,一阵凉风袭来,陈永贵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村子里走去。村子里静得出奇,连一声鸡鸣狗吠都听不到。陈永贵边走边四处打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随行的下人赶忙劝道:“陈老爷,这地方看着阴森森的,不吉利,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下人一脸紧张,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陈永贵瞪了他一眼,说道:“慌什么!我倒要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陈永贵虽然嘴上强硬,但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下人见老爷不听劝,急得直跺脚:“老爷,真的不能再耽搁了,万一有什么危险……”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陈永贵停下脚步,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上车,走!”转身朝着马车快步走去。一行人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个诡异的村落,只留下扬起的尘土在空气中弥漫。马车疾驰而去,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突然,从道路两旁的树林中窜出一群匪寇,瞬间拦住了陈永贵的马车。只见他们个个手持兵刃,面目狰狞,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贪婪。“站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为首的匪寇大声喝道,声音粗哑而蛮横。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陈永贵和随行的下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脸色煞白。陈永贵强装镇定,怒斥道:“你们这群大胆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打劫!”匪寇们哄然大笑,其中一个瘦高个的匪寇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位老爷还挺有脾气,兄弟们,别跟他废话,直接动手!”说着,便向马车逼近。陈永贵的车夫吓得瑟瑟发抖,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随行的下人们也都惊慌失措,纷纷往后退缩。“都别怕!”陈永贵大声喊道,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车帘。然而,匪寇们可不理会他的呵斥,迅速将马车团团围住,一场危机即将降临。风似乎也在这一刻停滞了,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下人们见此情形,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散逃窜。有的边跑边喊“救命啊”,有的慌不择路,被石头绊倒在地。车夫更是惊恐万分,手忙脚乱地调转马车,想要往回奔逃。他使劲地拉扯着缰绳,嘴里不停地吆喝着“驾!驾!”,脸上的肌肉因紧张而不停地抽搐。马车在车夫的慌乱操作下,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翻倒。车轮在地上急速转动,带起一片尘土。陈永贵在车内被颠得东倒西歪,他愤怒地吼道:“慢点!慢点!”,但此时的车夫早已顾不上这些。匪寇们见状,哈哈大笑,迅速围追堵截。“别让他们跑了!”的喊叫声此起彼伏。:()穿成农门寡妇,带女儿囤粮登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