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看看。”
秦珩小心翼翼的跟着姜清慈绕过去,进入小镇里,越往里走越是心惊。
每家每户都房门大敞,蜘蛛网横生,风吹的窗棂咯吱作响,刺激得他本就紧绷的神经一跳一跳的。
生怕哪扇门后会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或鬼。
一直来到位于镇中心空旷的广场处,姜清慈才停下脚步。
这地方像是一个祭坛。
破败的白幡还插在八方角位,供桌之上空无一物,高台之上呈腐朽态的木质长架上,有沾满铁锈黑红色的绳索随风荡漾。
“小女卓雅,生于辛巳年庚什么月庚午日,乃天生侍灵者,已供养十二载,今……”
秦珩仔细辨认着,经过风水雨打,黏在桌架之上的字迹。
“这是……祭台吗?”
他虽然对这些民俗类的东西没有研究,但看过不少恐怖片。
姜清慈定眼看着,还能隐约听到穿透时空的少女的嘶喊呼救,和下面愚昧自私的狂欢。
“是人性的剥削。”
她拔下一根白幡,随手扔在地上,进入了前方一处深院。
灵碟感受到她的气息,翩翩飞出,带着他们来到一处枯井前,缓缓下落。
“咯咯咯咯?”
在这下面吗?
秦珏探出鸡头。
“下去?”
秦珩问完,已经眼尖的看到不远处的木梯,试过承重后搬过来。
“秦珏下去,你别下。”
姜清慈率先下去,秦珏扑腾着往下飞。
秦珩站在上面,忧心的往下看。
这四方小井口,也不是他想下就能下得去的啊。
姜清慈一个清瘦的女性下去都勉强,他弟弟虽然是个细狗,但好歹也是个大小伙子,这塞下去,也不知道骨头还能不能好。
井底倒是比上面宽敞很多,甚至有个小卧室的模样,虽然阴暗潮湿全是霉味。
曾雅宁怀里抱着一堆白骨,与卓彦并肩坐在用稻草铺就的,且算是床的地方。
“我听说有种术法,可以医死人肉白骨,你能吗?”
曾雅宁开口问。
“不能。”
姜清慈如实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