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堂和孙友相处的还算不错,可是跟吴城就不一样了,余小堂拐弯抹角的打听出了吴城的摊位,整天去蹲点然后举报他。
吴城还指着过年在赚一笔,结果没几天摊子又被封了,而且市场的人说他信誉太差,干脆以后就不让他在这摆了,给吴城气完了。
当天晚上,拿着一根棍子就冲去祁唯的店里把他的店给砸了,当时祁唯和茶潞白都不在,家里就剩四个小孩,余晚、余小堂、谷昭昭和李峋。
余小堂当时就和他打起来了,后来是孙友帮忙报的警,带着警察把吴城带走拘了七天。
孙友和吴城的关系一落千丈,和祁唯的关系倒是稍微缓和了一点。
吴城在局子里蹲了7天,有些事他也想明白了,这么多年他当奸商,他跟在孙友身后像条狗似的,无非就是想得到他的谅解书,再多赚点钱,把他爹给捞出来。
他老爸当年犯下的那些事,后来被判了无期,结果在牢里蹲了两年查出了癌症,或许能拿到谅解书,他还能早几年出来。
当初孙友并没有赶尽杀绝,在他爹被判无期之后并没有上诉要求死刑,吴城本以为他是打算要原谅他们的,直到现在想明白了,那个姓孙的根本就没想让他们家好过,不是没想让他爹死,而是想让他活着一点点折磨死他,折磨死他们家。
可是他妈谁死还不一定呢!孙友祁唯。
接下来就是李峋了,他跑到店里,其实目的不是想挽回他这个姐夫,而是报复茶潞白。
祁唯收银台的钱夹子里,又发现了一张钞票,下午就找来了方同,方同很快确认这就是当初丢的钞票中的一张。
祁唯:“看来他们应该还在这附近”
方同赞同:“没错,我觉得当初那件抢劫案,应该和他们脱不开关系,可是现在证据也不全没办法确认,究竟是凶手还是只是捡了钱的人”
祁唯:“这附近的超市只有我一家,盛宴广场里面人群太大,他们应该不会贸然进去,不用担心,我觉得他们应该还会来”
方同:“就算他们不是凶手,也绝对不是善良之辈,这儿的目标太大了,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也不能贸然叫人在这蹲守,自己小心,这张钱我就先拿回市局了,自己小心”
祁唯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怎么越来越唠叨了我知道了,快走吧”
他们两人离开后,李峋从床底下钻出来,手上还拿着谷昭昭的球。
当天晚上,陈子新也赶过来,祁唯惊喜又惊讶。
“你怎么来了,你店儿不要了”
陈子新挑眉:“怎么?不欢迎啊”
祁唯:“怎么会”
两人拥抱了一下,陈子新在他耳边悄声说:“我都听说了,这么危险的事也不说一声,我来帮忙了”
祁唯一笑:“多大点事,你啊就爱操心,来,快坐”
余晚正好拿着进货单子回屋,屋里头太热,镜片上了霜,也没防备直接和陈子新。撞在一块,险些摔倒在炉子上,被陈子新一把拉住。
余晚道谢,在摘下眼镜的那一瞬间,心都为彼此跳了一下。
陈子新愣住了:“这个女孩是谁啊,上次好像没见到她”
祁唯笑:“她啊,我妹妹小晚”
自己家孩子这么多,周围还游荡着几个不知道是好人坏人的人,祁唯自然是不放心,不过好在他见过那几个人的样子,整天明面上是带着陈子新在长京里四处转转,实际上就是想找出那几个人。
整个店里目前就只有茶潞白一个大人,他自然是知道这些事的,现在关店有点太刻意,干脆就让茶潞白在家带孩子继续营业。
就这么过了几天也没什么进展,过完了年也快开学了,余家来人了,余小堂二大爷家的小子,余正进城了,来这边进点货,也顺便接余小堂和余晚两姐弟回家。
当天晚上祁唯弄了一桌子菜给他接风,不过回来的有点晚,菜都是馆子做的,余正喜欢吃辣,无辣不欢,祁唯特意给他拌了一个加辣的小咸菜。
结果就因为这盘咸菜,差点让他和茶潞白打起来。
茶潞白这个小醋包子,见余正一口一把祁唯做的小咸菜,当时就不乐意了,他自己都没舍得吃几口。
余正夹一下,他夹两下,最后有点迟钝的余正也感觉自己被针对,最后两人就像吊着劲似的,你一口我一口,茶潞白本身是不太能吃辣的,最后辣的嘴唇都红了,也不撒手,最后拍桌起身,干脆把那一盆子都倒自己碗里,挑衅的看着他。
余正被气的下了桌找祁唯抱怨:“你看看他什么人呢,我就吃了两口咸菜,你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好好的女人你不要,让你搞基!你看看这还没进家门呢就这样,以后要进家门了,我上你们家吸点空气,他还不得把我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