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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不睡会了,这才五点”
茶潞白走到祁唯身后,懒洋洋的把头搭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不睡,看着你”
祁唯好笑:“看我什么,我还能丢了”
茶潞白:“你那个前女友回来之后,你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祁唯:“哪有?”
“没有?”,茶潞白睁开眼睛,在他耳朵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嘶,祁唯身体一顿,手上拿着的钱匣子突然掉到桌子上。
茶潞白说:“昭昭的米粉吃光两天你都没买,他提醒了你好几次,还有给他夹的虾都没拔壳,还是辣的,他后来是带着气睡觉的,这些事情你平时都不会搞错的”
祁唯:“昨天不是人多太忙了吗”
茶潞白:“你就是心不在焉”
祁唯:“…”
祁唯无奈:“行行行,你看着我,要是再心不在焉,你就揍我一顿”
茶潞白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就这么说定了”
祁唯把钱匣子塞回抽屉里,突然从里面掉落了一张崭新的钞票。
祁唯一愣,拿起看了看,和之前他交给方同的那张几乎一模一样:“这张是哪儿来的”
茶潞白:“那个高个子男人给的,好久了,可能是之前掉到缝里了吧”
祁唯:“他还来过?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印象”
茶潞白:“嗯,我记得那天,你去接昭昭了吧”
祁唯盯着那张钱币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所以那天你说的那个帮你忙的那个“野男人”就是他”
茶潞白轻笑:“你还记得呢”
祁唯:“当然…”
门口传来一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祁唯一抬头就发现有半个脑瓜顶在门玻璃前晃,祁唯以为是余小堂。还纳闷这小子怎么起的这么早,结果开门一看是李峋。
祁唯:“怎么了?你姐又出事儿了?”
李峋蹲在地上,眼睛红通通,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姐夫,她打我,,,,还有,我想你了”
祁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行了,进来吧”
后来祁唯无时无刻都在后悔,当初给他开了这扇门。
上午10:30,余小堂打着哈欠来到店里,看到李峋无比厌烦:“你怎么又来了”
这俩人年岁都不大,但是性格天差地别,俩人虽然从小就认识但是余小堂烦他。
李峋咕哝着:“关你什么事”
余小堂:“哪儿都有你,人家谈个恋爱看把你忙活的,像个串子似的”
李峋:“你才像串子”
余小堂拿了个面包,转头往前走:“切,我才懒得理你,我还有事业要忙呢”
李峋:“我也懒得理你!”,李峋转过头,偷偷盯着抱着谷昭昭的茶潞白。
年后生意又开始忙起来,祁唯和孙友各种,“优惠政策”层出不穷,跟斗法似的,斗的不分你我。
赵欣雨也从局子里被放出来,她哪能吃这个亏?跑到祁唯店门口骂街,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孙友觉得这事挺有意思,直接招安把赵欣雨赵招到自己那派里了。
几杯酒下肚,赵欣雨把自己那点委屈,和祁唯的身份全都吐出来了,孙友这才明白当初年大富为什么“临阵倒戈”?心里头也明白,这是祁大少爷消遣时光,跟他逗着玩儿呢,这场仗打不赢,想了想也就不想斗了。
可是吴城不乐意了,他那个小摊子这两天也解封了,可是几乎被祁唯给搅黄了一半,现在就算重新开张也没什么人买菜,反而每天有不少人跑到他这来翻旧账,说他是奸商,进了两车菜一根都没卖出去,现在那菜叶子都打蔫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