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坐在憋屈的小沙发上,看着对面沉翊珂的卧室……他大开着门,好像在迎接……
“晚饭吃了吗?”
“……还没。”
“我带你去食堂,这里的菜一般,可能不太合你口味。”
出门前,她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大床。
再看了一眼穷苦落魄的灰色沙发……
睡惯了的床,再回到穷人阶级,落差还挺大。
北方的食堂确实很不一般——地难吃。
那个盐,像是师傅失手打翻了扔了一整瓶进去……
味同嚼蜡(腊)——肉。
“不是每一个食堂都这样的,就这里,偷工减料,大厨都是关系户。只要吃不死人,味道已经无所谓了。”
“哦……怪不得你们仨死都不来这里长住训练,原来是贪恋容诚的食堂。”
“呵,你可以在这训练,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运动员的食物都要特供的,外面的激素太多。
吃完了难吃的晚饭,沉翊珂带她去附近转了转,看看还有什么没买齐的生活用品。
“c国冷嘛?”
“和我们这里就小时时差,应该还好,你带羽绒服了没?”
“没……现在这个天气毛衣就够了吧……啊欠!”
“……”
“是柳絮!柳絮跑到我鼻子里了。”
沉翊珂拽着他进了一个体育用品商店。
“我不要冲锋衣,太丑了。”
这家是国家队的赞助商,他们可以穿的衣服品牌有限。
“要美还是要感冒?”,他从衣架上拿下一件奶白色的冲锋衣,可以两面穿,里面是发热抓绒。
“哦这个还行。”
穿衣镜里又照出来两个人的身影。
沉翊珂看着在镜子前面臭美的她,一步之遥,咫尺之内。
但要是现在捅破了窗户纸,一定会被讨厌的。
晚上,睡觉成了大问题。
卧室有油酊,可客厅没有,之前都是两个卧室门打开着,整日开着油酊。
现在就一个油酊,季容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感觉特别的冷……
看了看沉翊珂给她的小毯子,又看了看半掩着的卧室门。
陷阱。
还是阳谋。
要不等沉翊珂睡着了偷偷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