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余望深呼吸一口气,压住笑意,缓缓站起来,走到c9面前,“你一看就是母单,别说恋爱情人之类,恐怕还是处男,怎么就用你那单纯的性缘脑揣测出了这个结论?”
c9的脸色变了变,但并未生气和羞赧,而是认真的思考起来。
过了好一会,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直视着余望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处男?”
“因为···”余望刚刚说了两个字。
后边的阿斯特拉快速截住他的话头,“真恶心,别在我的办公室内谈论这么肮脏的人类交|媾话题!”
c9挠挠头,“啊呀,你也在啊?”
“解析结果出来了!”阿斯特拉提高音量。
“唉,辛苦,辛苦,有什么发现吗?”c9非常自然的转移话题。
阿斯特拉调出来两个人的资料。
一个面带微笑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拘谨的瘦小女性。
“声纹分析比对出来这两个人。”阿斯特拉手指翻飞,“更奇妙的是,这两个人的关系和你有关。”
他说着转头看向余望。
“嗯···”余望记得这两个人。
“林鸿,2级警卫队第6小队副队长,42岁,和妻子育有一子;宋珍珍,女,23岁,2级警卫队第6小队队员,未婚未育,出身制药公司高管世家,朋友余望,奥伦,苏略。”
余望的眼皮跳了跳,“但是···但是···”
c9并不算疑惑的声音响起,“唉,他们俩已经在去年8月份车祸死亡了。”
阿斯特拉紧皱着眉头,没有之前那样浑身带刺的凶悍模样,而是一种非常认真的语气说:“但是他的记忆并没有篡改的痕迹,如果有的话,一点痕迹不留,那么这个人一定是神。”
“那他们是死而复生吗?”c9问。
余望发现他看向自己,摇了摇头,“我···不是···我也不知道。”
回忆起这两个人,余望想起来,“宋珍珍生前给我打过电话。”
“她说去娱乐城见面,让我带上奥伦和苏略。”余望不知道是不是被记忆影响,莫名感觉胸口很闷,鼻子发酸,眼睛也难受起来,“我叫上奥伦和苏略按照约定时间到了□□,在酒吧等了三个多小时也没有见到她,也联系不上她,去她家看了也找不到,我们商量第二天上报,但···第二天早上刚到巡警队,就知道了她昨晚车祸去世,并且车上还有她副队长林鸿。”
c9坐到了他对面,随口说:“嗯,真是一段沉重的回忆呢。”
阿斯特拉看着余望,“记忆没有被修改的痕迹,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们是鬼,二就是他们根本没有死。”
“可是他们俩个人都没有这样的医疗经验···”余望提出异议。
c9却好像是想着什么,一直托着下巴垂眼思考。
“我可以保证,你的记忆没有被修改,你对于为你切除眼球和安装眼球是朋友,有没有什么想法?还是说有什么解释?”阿斯特拉步步紧逼。
余望摇头,“我没有解释,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只说不知道就能让人相信你是无关人员吗?”
余望想说,我脑子有病,谁知道会不会想象出符合逻辑的事。
“非要说的话,那估计是···”
c9抬起头,打断余望接下来的话,有些一本正经的说:“坐在这里猜测没有意义,走,去资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