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眼直接将人心都要勾走了。
妇人张大嘴巴,毫不避讳道:“乖乖,真是没想到,在这彪悍朴实之风盛行的咸阳城里,还能见到如此倾城绝色,这是……要要我的老命了!”
在后面的蒙恬蒙毅两兄弟听到此话额头一跳:君上心爱的姑娘在大街上当众被个妇人调戏,作为臣下应该怎么办?
“谢谢夸赞。”白桃没有怯弱,而是大方道,“你长得也。很富贵。”
这话倒也没有说错。
这位三十掐头的妇人,穿得是绫罗绸缎不说,耳坠上戴的,手圈套的,加上头上别着的,哪一件不是珍品,再看那色泽和工艺的巧琢,都能买下大半个县城。
“是吗?”
妇人翘起指尖捂嘴,可是笑意还是遮挡不住,“这还只是我藏品的沧海一粟,千里迢迢来咸阳城,一路上轻车简从,我倒是穿得简朴了些,见笑了见笑了,哈哈哈。”
一众人等:“。”
这种**裸的高调炫富,在民风纯朴,纯朴又务实的咸阳民众心目中接连扎刺。
现大街上走来走往的咸阳群众更是没忍住窃窃私语。
“这谁啊,听口音不像是俺们咸阳的。”
“对啊,俺以前也没见过她,俺在这当跑腿好多年了,她是从前几个月来的吧好像是。”
“不对啊,我怎么还听人说她是这长乐天的老板娘。”
“你管她谁呢,不过就是有钱的娘们,估计是哪个大商贾的正妻,或者是哪门子的妾,再说了有钱又有什么用,肚皮撑死就吃那点饱饭,你看她看那屁股就知道不是个好生养的,不好生养的娘们那都不是个好娘们。”
“哈哈哈哈。”
这堆话一字不落的漏到妇人的耳朵里面,妇人气冲冲的怼在方才说不好生养的矮小黢黑摊贩面前。
“你才不好生养,你全家都不好生养!不就卖了这点豆羹就敢在这说三道四,信不信老娘直接掀翻你的摊子!”
摊贩绿豆大的眼睛左瞥右看,觉得这娘们凶气恶煞的,极有可能会干出此等刁悍之事。
他急忙护住自己的摊子,喏喏道:“娘子,俺那是开笑的,当不得真。”
妇女摆平小贩,转身扬起头颅道,“咸阳城个乡亲乡姥们可给听好了。我来自钟灵毓秀的巴郡,是个正门寡妇,可不是个你们口角角挂上什么犄旮旯的小妾,这长乐天也是我个寡妇家家开的,你们要是觉得口渴乏累就进去喝水歇脚,别放在大街上乌里哇拉吵吵,里面有得是你们争执的地儿!”
群众们又道:“嚯,是个寡妇,倒是个可怜见的。”
一人道:“怪就怪这寡妇命硬,那丈夫压不住,要俺说知道多大点命就要烧多大点的柴禾,没事就别娶这种大富大贵的女人,镇不住,死了都是他活该。”
另一人跟上:“这女人做生意倒也是少见啊。”
“走!刚好仁兄累了,这新开的肯定亮堂,就去看看。”
陆陆续续的,咸阳群众和从咸阳城外来的旅人就讲注意力转移到这绘声绘色寡妇开的客栈里。
妇女见目的达到,但心心念念还是放不下马上的美人。
忽略美人背后男人的飕飕目光,妇女走过来对着白桃亲切笑道:“小姑娘,我叫巴清,你呢?”
风险控股者,吕不韦。
天使投资人,寡妇清。
加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