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大瓜呀!
不是,陈年旧瓜。
疯徒弟和他老婆打离婚官司争夺房産,公司人尽皆知,哪来二胎?
哦哦~对对,他和那个谁一直传,他老婆怀疑,就是没证据,没想到二胎都有了,啊这。
敌军还有5秒到达战场。
蒋弋拉着隋英起身,贺兰琛不知何时出现,他沖着蒋弋颔首,然后对隋英开口,“我送你回去。”
“不用。”蒋弋替隋英硬邦邦拒绝。
不知道是不是隋英的错觉,她感觉这两人之间似乎也有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蒋弋握着隋英手腕,她朝后看了一眼,好像是财会部的某个主管朝着疯徒弟出手,疯徒弟还手,周围人双双拉开,贺兰琛居中调停……
真热闹。
出了别墅,热浪席卷,隋英收回手,忍不住问道:“你什麽时候换的牌?”
蒋弋冷哼,鼻息涩涩的,看样子真的是感冒,“忘了就算了。”
隋英无语。
年少时她玩牌的机会真的很少,好像就学过两次吧,都是在南河道那边的烤吧里,他握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换牌,耳边轻喃细语,鲁骏一帮吹口哨调侃,当时年少脸皮薄,光顾着害羞了,哪里顾得上学换牌。
蒋弋半握拳轻咳。
“你感冒了?”
蒋弋单手抄兜,闷闷“嗯”了声,晚风轻轻漾起衣服,宽肩窄腰愈发明显,她蓦得想起前日清晨……
他和记忆里相差很大。
不止是成熟了,眉宇间似乎有几分郁色,看不清。
性格也有变化,当然,她自己变化最大。
以前也见过蒋弋换衣服,在球场上,脱掉球服,从她手里拿走卫衣,那时她没觉得怎样,不似那天早上给她的沖击。
“你,睡觉的时候不要把空调温度调那麽低,”隋英磕磕巴巴,“这样,一冷一热,确实容易感冒。”
她那麽早醒,估计也是冻醒的。
谁知话音刚落,蒋弋忽然站定,怔怔盯着隋英,看的她心里发毛。
“呃…我就随口一说,你别,”
蒋弋重重冷哼,“我为什麽要把空调温度调那麽低?”
隋英:“?”身体稍稍后倾,她那句话说错了,他要指着自己质问她?
他性格怎麽变成这样了,阴晴不定的。
“我为什麽要把空调温度调低,你心里没点数吗?”蒋弋重複质问。
“啊?”隋英一脸无辜,“我平时都不开空调,…哦对,我喝醉了你为什麽要把我带你那里去,你还,你,”
摸着肩膀,实在说不出口,“你这是趁人之危,…你干嘛这麽看着我?”
蒋弋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大片倒三角,差点晃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