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这种事的记忆和经验,约等于没有。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季琛咬开袋子,握住她的手,又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字宛如情人低语:“这是你选的尺寸。”
闻玥:“……”
他嗓音带笑,含着戏谑般的慵懒。
“你要能戴上。”
“我今晚。”他顿了一顿,用气音说出后面几个字,“就不做。”
……
次日闻玥起晚了,眼看着就要到上班时间,她快步洗漱收拾。
站在镜前,看见颈侧斑驳的红痕,脸颊一烫,围上条围巾,挡住痕迹。
她起这么晚,也没人喊她。走出房间时,季琛正坐在桌上,低眉敛目,眸色柔和举着奶瓶,给布丁喂奶。
闻玥现在还不想看他。这穿上西装就这样道貌岸然的模样,实在和昨夜不知餍足的禽兽样子差了太多。
她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坐在他斜对面,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就着桌上的吐司,一声不吭地吃着。
季琛浅色的眼眸落于她面上,又移至她掩耳盗铃般戴上丝巾的脖颈。
笑了下,继续低头哄布丁。
闻玥也听不得他的声音,不太自然地嚼着吐司。
这样温润清冽的嗓音,她白月光般的声音,全被他用在床上糟蹋掉了。
她早该知道的。
这种变态,在床上,dirtytalk又算得了什么。
闻玥回到家时,季琛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季琛:[我来接你。]
最平常的,就是他们最缺失的。她只是释怀了,但没有重新爱他。
从七点到现在,半小时一条。
下午下班前,闻玥收到季樱的消息,约她晚上逛街。
季琛:“你买的?”
季樱满脸都写着窘迫,身为局外人,都共情地抠紧了脚尖。
“嘤嘤给你挑的衣服。”
直到季琛握住她手,“这是你挑的。”
半晌,讷讷道:“他应该不需要我买吧。”
傅景深的车候在停车场。
闻玥手指蜷了下,话到口中,绕了下。
视线又移到她手上的袋子:“买了什么?”
闻玥长吸口气。
“季嘤嘤!”闻玥躲避不及,锁骨上的吻痕遍布,还依次往下蔓延。
季琛攥紧她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闻玥没有动,任由她握住自己。
她似乎,终于明白她和季琛间差了点什么。
后头,季樱虽已经极力压低声音,但车内空间狭窄,闻玥还是听见了对话。
憋了一年的男人,哪有那么好满足。
她目前的住处离这里不远,且离工作室也近,工作生活都方便,至于搬家,那也是婚礼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