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蒋仪放下酒杯,感觉到辛辣在喉间蔓延开,紧张得心脏似就要跳出来。直至看见傅景深喉结滚动着,喝下了整杯酒后,才终于缓缓地,呼出口气。
“我帮了你,你怎么帮我?”
但不知怎么,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蒋仪扶着墙,感觉到细细密密的冷汗从脊背涌上,头脑越发昏沉,几乎快要站立不稳。
皮鞋踩在地板,传来滴答滴答的响声,蒋仪心跳得快起来。
是景深哥哥吗…
谢牧梓却似看不出她的无措般,气定神闲地坐下,“傅总呢,怎么没看见他。”
“怎么了?”蒋母抚上她脸颊,“怎么脸这么红?”
她泡在满是凉水的浴缸里,良久,催情的药效才褪去。
“来吧来吧,就从蒋仪你开始。”
而不知是不是着急的缘故,蒋仪感觉自己的胸腔隐隐燥郁,头也昏沉沉地疼起来。
谢牧梓:“蒋小姐可考虑好了?”
“想着蒋小姐今晚一定孤枕难眠,”谢牧梓托腮,笑容温和干净:“谢某自舍身为蒋小姐排忧解难。”
经过今晚之后,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待在他身边了…
“真是的。”蒋母随手招来一个侍应生,和蒋仪道:“你别站这儿了,先找个房间休息。”
季樱看过去。
“在看什么?”突然,头顶传来熟悉的清朗男声。
蒋仪强自镇定:“没什么…今天喝了酒,大概有些醉了。”
论起来…他们的立场,似乎也是竞争关系。
蒋仪和侍应生报了早就准备好的房间号。现在她就进去,或许就能见到她的景深哥哥了。
蒋仪牵起裙摆,躺在了床上。她揉着昏沉的太阳穴。
谢凌这种人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却能拥有他没有的幸福。
一时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冷下来。
可惜搜寻半天,也未能寻得蛛丝马迹。
只是单纯嫉妒而已。
“无意间知晓蒋小姐和谢女士的密谋,我很是惭愧。”谢牧梓表情轻慢地扫她一眼,坐在离床边不愿的椅子上,轻声道:“一不小心换了蒋小姐的酒。”
想起男人眼中的警惕和几乎要溢出的占有欲,谢牧梓轻哂。
“大概一会就说完了。”季樱漫不经心地回答。
蒋仪眼睫剧动,反应半晌,颤着唇瓣道:“你是,你是那个私生…”
谢牧梓望进这双望穿秋水的眼,忽地垂眼:“听说你和傅景深是指腹为婚?”
她脚步不由加快,心情也雀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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