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大特地给宋芸留了间单独的休憩室,推开门,季樱便看见坐在了低首坐在桌前的美人。
宋芸年轻时最爱旗袍,一颦一笑都是古典温婉,结婚后,却越发简约随性,这些年忙于考古,眉目更显利落干练,但浑然天然的气质使然,哪怕不再年轻,依旧美得卓然。
季樱自小最佩服的人就是宋芸,穿旗袍,喝茶,琴棋书画都由宋芸所教,也最想似她般洒脱自由。
“师父。”一进门,季樱眼眸亮晶晶的,脆生生喊着:“您不知道我有多想您。”
等迈步进去,看清室内陈设时,季樱脚步微顿,这才发现宋芸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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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男人循声回头,朝她的方向看来,眸色微微停顿。
季樱脚步一停,顿有些不自在,为自己冒失的举止。
“嘤嘤,过来。”宋芸笑着朝她招手,冲年轻男人点头:“这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我唯一的徒弟,季樱。”
又朝季樱介绍:“嘤嘤,这是我以前的学生,谢牧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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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二十五六的模样,眉眼清俊干净,气质温和。她视线略微停顿,又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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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谢牧梓温声和她打招呼,笑道:“早听闻大名,如今得见,不愧是老师唯一的徒弟。”
季樱礼貌颔首:“也很高兴见到谢先生。”
宋芸也许久未曾见她,疼惜地握住季樱的手,不吝于对她的喜爱。三人就这般聊着天,宋芸分享着西北风情和沿途趣闻,又因兴致高涨,亲手泡了壶茶给二人品茗。
“牧梓跟着我读书时,嘤嘤还在上高中。”宋芸道:“而且牧梓主修金融,来得也少,你们不认识是正常的。”
季樱自是知道宋芸对学生的标准有多高,谢牧梓能入她眼,想必也是非同一般的优秀。
谢牧梓抿口茶,温润目光轻轻落于女孩精致瓷白的眉眼,又缓慢移至她左手无名指处的戒指,不留痕迹地移开视线。
“我也想拜老师为师,可惜老师不收。”他朝季樱淡笑:“只收你一个。”
季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太霸道了,小时候一听师父要收别人就哭。”
宋芸伸手戳她眉头:“你也知道。”
宋芸又问起二人近况。
季樱只说陪着傅景深过来看望家人,宋芸:“论起来,我还没见过景深。”
“您别急着走,改日我一定带着他登门拜访。”
“你呢牧梓?”
谢牧梓把玩着茶杯,闻言道:“我吗?”他笑了笑,淡淡道:“清闲散人而已。”
季樱又朝他看了眼。
时间临近傍晚时,季樱的手机响起,是傅景深打来的。
她朝屋内二人抱歉点头,出门接了电话。
傅景深应是在忙的空隙打来的,嗓音还带着沉哑:“今天去了哪里?”
季樱把宋芸来港的事告诉了他,没提还有别人的存在,毕竟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说了或许还会让男人吃味,
没说几句,那头应是有事,傅景深抱歉地挂了电话。
室内,谢牧梓替宋芸满上茶水,笑道:“论起来,我还看过季小姐录过的那期综艺,她和她爱人很是恩爱。”
宋芸在西北待久了,还没看过综艺,只在和季樱联系时看她说过几句,如今听谢牧梓这么说,舒口气道:“嘤嘤这孩子,单纯得很,另一半体贴,两人恩爱,我也就放心了。”
谢牧梓淡淡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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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沉默了许久,突然非常慌张抱歉地说:“对不起干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忍不住对哥哥一见钟情,我对不起季小姐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