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些天,傅景深专门请人从拍卖会拍来的旗袍,名秋月。
“很适合你。”男人手掌从后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目光从后落于镜上,流连着于她眉眼。
季樱欣然接受夸奖。她将手中的珍珠耳坠递给傅景深,“要不三哥帮我戴上?”
傅景深接过小小的耳坠,低眸看向她精巧白皙的耳垂。
耳垂本就小,更何况几乎看不见影的耳洞。
“不怕我弄疼你?”他半开玩笑地说。
季樱看他一眼,嗔道:“那就没有下次了。”
傅景深失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珍珠耳坠凑近她耳边,没有戴,反轻捏薄薄的耳垂。
季樱被捏得脊背微紧,不太自在地说:“做什么?”
男人嗓音含着几分笑意:“我最喜欢这处。”
季樱一愣,听见他说:“比嘴巴诚实。”
季樱:?
“一亲就红了。”
她下意识否认:“哪有…”
傅景深顺着她耳后往下啄吻,激起季樱背后一阵酥麻。男人指腹摩挲她耳垂,示意她看镜边,恶劣地笑了声:“是不是红了?”
季樱微恼,侧头躲开他的手,拿回珍珠耳坠,闷声道:“我自己来了,不要你。”
她快速给自己带上耳坠,动作间,珍珠耳坠轻晃。
傅景深低眸仔细看着,在季樱要戴左耳时,伸手接过耳坠。
季樱没阻止,看向男人认真的眉眼。男人似乎热衷于打扮自己,从买衣到戴首饰,都经过他手。
她有些没忍住笑,心尖也蔓延上甜丝丝的蜜意。
“笑什么?”
季樱摇头:“没什么。”
傅景深从后扶正她下巴,仔细端详她眉眼,像是在检验自己的成果。季樱任由他打量,但渐渐的,琢磨出些许不对味来。
男人黑眸轻眯,透露出某些特定时刻才会出现的暗沉。
季樱脑中警铃大作,她可不想刚装扮好就被弄乱,忙推开傅景深,轻咳一声:“时间来不及了,要去接爷爷了。”
“嗯。”傅景深指腹流连地轻蹭她脸颊:“走吧。”
傅景深亲自开车,首先去往傅宅接老爷子。婚后,季樱隔半月会和傅景深回去一趟,刚好和回季家的日子错开。
在得知她不喜药膳后,老爷子便再没提过。只在季樱每次回去时,嘱咐家中阿姨多炖补汤。
整个傅家,傅老爷子最有人气,季樱和他一起,都能多吃几口饭。
“三哥。”傅景深正在开车,季樱看向他侧脸。男人眉目深邃,不说话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季樱托腮,忍不住道:“怎么你一点也不像爷爷呢?”
“不像?”
傅景深算是在老爷子身侧长大的,结果却长成这幅冰山般的模样。季樱开口:“爷爷待我很热情,特别亲切,就和亲爷爷一样。”
“我对你不热情吗。”
季樱沉默地朝他递去一眼。他什么时候最热情,他自己不知道吗…
“爷爷可不一样,他对大家都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