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还有上移的趋势,季樱紧张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眼尾染上红晕,“三,三哥…”
“乖一点。”傅景深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就只亲,不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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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继续俯身,深吻她。季樱细腕撑着桌面,有些不堪重负地松开,又收紧。
簪好的发髻,不知何时开始下落,“啪嗒”落在桌面,季樱满头青丝散落,铺开在身后。
到此时,傅景深才略微推开。
向来清冷薄情的眉眼染上浓厚的欲,望,拇指摩挲女孩被吻得深红的唇瓣。
“樱花。”
季樱嗓音细闷地应声:“…嗯。”
傅景深凝视她昳丽的眉眼,手指克制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裙摆,抱她下了桌,“试着接受我。”
季樱心脏骤快,听见男人压抑沉哑的嗓音。
“我等不了太久了。”
……
季樱独自先回了主卧。她靠在房门,小口呼吸着,良久,依旧无法缓和似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
她手指轻搭上唇瓣,酥酥麻麻一片。
有些肿了吧。
季樱长吁一口气,慢吞吞钻进被窝,蒙住脸。她何时才能面不改色地承受傅景深的需求呢?
书房的紫檀木桌上依旧一片凌乱。
女孩几乎是落荒而逃。满身□□难以浇灭,傅景深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视线漫不经心地略过地上翻飞的纸页。
蓦得,他视线凝固,弯下腰,长指捡起地上的一张便笺。
-
时间来到六月底,气温陡然升高,京城忽地迎来夏天。
不知不觉,领证已有半个月,季樱倒也摸索出新的生活习惯。
工作日,她和傅景深各自上学上班。
但傅景深远比她忙,时常有应酬和工作,甚至有天凌晨才回来。
到了周末,季樱终于有了去雨霖铃的时间,偶尔回季宅陪家人吃晚饭。可惜周末于傅景深似乎形同虚设,他依旧有忙不完的工作。
看着空荡荡只留她一人的大平层,唯有一个字能概括季樱的心情——
爽。
季樱和陈榆开始继续计划四月未完的徽州之行。
那次季樱走得匆忙,独留陈榆一人留在徽州,按照傅景深的提示,咨询了当地的红兴茶厂。
谈判很是顺利。
茶厂经理很是热情,详尽地和陈榆介绍了各类茶源。从目前所得的信息中得知,红兴茶厂主要做的还是徽州本地的生意。茶厂之间竞争激烈,当地几家大茶厂几乎已经形成垄断局势,红兴的生存很是艰难。
除此之外,陈榆还打听到,在徽州茶乡,大多茶厂都是低价收购茶农新茶,制作后高价售出。但红兴不同,老板自己就是村里人,知道采茶不易,并未将茶农的价压得太低,这自然遭到了别的茶厂的抵制。
听完这些,季樱百感交集。这个年代,清白竟也成了一种罪。
季樱有了和红兴合作的想法,陈榆听罢和红兴老板转达了这个消息,对方很是高兴,邀请她们再去徽州细谈。
故而这趟是一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