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牵着季樱稍稍往后,拉开门,二人掩人耳目地进了一间空包厢。
“不可能,我不信他一个二十六的男人没点花边新闻!”
“嗯?”季樱想了想,回答:“听说过的。”
傅景深垂眼,看见女孩乌黑头发上镶嵌的带钻银簪。上面细细密密的钻石,确实容易卡头发。
“啊?”季樱有些失望,“那二哥还回家吗?”
傅景深手指第三次从她发顶梳到发尾,在他开口的前一秒,季樱抬眸对上男人深邃的双眼,下意识接话。
男人靠得很近,属于他的清冽气息一阵阵萦于鼻畔。
“哈?!”陈衷语气迷惑:“祖宗,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查傅景深?你想我在京城混不下去?”
陈衷:“没有,什么也没有。”
“嗯。”傅景深忍笑低应,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是吗?”傅景深似乎又俯身凑了上来,低笑一声:“我还以为是樱花的香气。”
“我帮你?”
男人指尖重新来到她发顶往下梳,低念道:“一梳梳到尾。”
一时间,他手心出汗,留下一句:“再说吧。”便大步出了门。
季淮独自在公寓,从傍晚等到天黑,终于等到陈衷打来的电话。
“是樱花的香味吗?”傅景深缓缓贴近她后颈,呼吸就这么喷薄在她耳后,带来一阵颤栗。
“骗婚gay。”
“三梳子孙满堂。”
他似乎极为认真,从发根梳理到发尾,连柔软的发丝都缱绻地缠绕他手。
季樱心跳错了拍,纤长眼睫一颤。
季樱强作镇定地解释:“是洗发水的味道。”
想起季樱完全一副被洗脑的模样,季淮一字一字咬牙定下结论,“这个——”
季淮:?
陈衷无奈:“祖宗,我到处给你打听都没打听出来,这傅三爷走哪连只母蚊子都不敢上前,还能骗你不成?”
距离宴席还有一个小时,周围的亲朋各自见客寒暄,似乎没人注意到她这小小的窘境。
季樱被按在包厢的沙发上,傅景深站在她身后。
没听多久,季淮便起身,“嘤嘤,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一步。”
季樱眼睫微动,默不作声地握紧指尖。她似乎已经熟悉了他的味道。
“傅氏集团董事长,傅景深。”季淮冷冷道:“查他有没有什么黑历史或者是暧昧对象什么的,越详细越好。”
傅景深轻而慢地拔下簪子,顷刻间,季樱满头乌黑笔直的长发垂于身后,发丝的清香顿时弥漫于整个空气中。
明明只有洗发水是樱花味的,他却一语双关地使坏。
季樱的心跳莫名快了些,“三哥,你是在给我梳头吗?”
两天后,京城国际酒店。
陈衷:“……”
季樱一侧首:“三哥。”她指了指自己挽发的簪子,无奈道:“这个有点卡头发。”
“二梳白发齐眉。”
季樱的耳根霎时红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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