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适才踢到的那杯子,簌簌这还有什么不懂。小姑娘的小脸儿“唰”地一下子就红了。“爷”这般模样本该是狼狈的,但在他这里却全然没有那种感觉。簌簌话音刚落,接着也没待再想什么,便一把被那男人抱到了桌上,紧接着便见他眸光炯炯,俊脸靠来。她被他束缚在了两臂之间,身子向后顷去,手臂一下支在了那桌上,羞的满面娇红。“爷!”“闭嘴。”簌簌再接着半句话也不敢说了,只感觉那男人箍住她的腰,来势异常凶猛,如决堤潮水。屋中顿时换了气氛。小簌簌无措的小手无处安放,被他抱到桌上的瞬间就意识到了他这是要拿她泄火,旋即就泪汪汪,可怜兮兮的不得了。她身上极香,那张无辜的小脸儿,清纯中带着欲-色的小模样极其勾人惑人,更能激起人的欲-望。萧珏解开她衣服的同时,抽出她腰间的帕子便把她的脸盖了上。簌簌这头被她拖着腰肢,接着整个人都被放躺在了那玉案之上,脸被丝帕盖着,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更是慌张无措,又不明所以。“爷”“闭嘴。”她唤着便要去摘那帕子。但男人再度勒令,也没让她摘,非但是没有,扯下她腰间丝带便把那一双小手也给绑了上。“乖。”簌簌顿时更慌了,不乖也不行了,连连应声,只盼着他轻点,轻点,而后她便感到了那男人的炙热与猛烈。天未黑,墨韵殿是太子书房,此处向来极静,他人大声都不敢出一下,但此时却是传出了不太该有的声音。这书房之中起先拖出了一个女人,后又抬来了一个女人,可谓事情不小,动静不小,这事儿顷刻间便传到了安良娣,胡良媛,杜承徽与宋昭训的耳中。四人起先都是颇惊,待弄明白了一切,心颤,也气愤!安良娣喜怒不大外露。那被禁足的胡良瑗妒忌的哭的心都有了。若是没有那狐媚子,又或是她没有被禁足,殿下可能会召见的便是她了!杜承徽与宋昭训没一会儿便凑到了一起。“气死我了!”杜承徽一跺脚,宋昭训也差不多,手中狠狠地攥着帕子。“那个贱婢竟然妄想爬床!真是太没自知之明了!还便宜了那个狐媚子!”宋昭训气的眼圈发红,“没可能是那狐媚子的计谋么?那个贱婢也是从安庆带回来的,抢男人,她都敢伤害殿下了!”“怎么没可能?太有可能了,她什么事儿干不出!我便没见过这样的事,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俩人气着骂着,但这般愤愤地刚骂了几句,外头突然跑来个报信儿的小太监。那太监气喘吁吁地进门便急着禀了事儿。“承徽,太子妃回来了!”杜承徽与宋昭训闻言,顿时彼此相望。回来的真是时候,那书房之中正颠鸾倒凤,满室旖旎呢!晋位晋位太子妃程妤前脚回来,后脚便有人与她禀了太子南下回来带回了一个宠妾之事。“那顾奉仪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在安庆府时便伺候了。”“回来之后,太子也只宠幸了她一人,胡良媛还因为她被太子禁了足。”“原也不知道她和太子是怎么认识的,安庆府带回来的奴婢一比一个木,只知道干活,什么都说不出来,一点也不机灵,也不知是装的还是怎么。今日有一个侍女作死,妄想爬床,这事儿之后,方才逼问了出来,知道原来她与那顾奉仪两人一样,都是殿下在安庆府的人市买回来的奴婢。”“现下,那顾奉仪,人正在书房之中伺候着呢。”长乐居中,姜嬷嬷躬身在下,一五一十,缓缓地秉着。太子妃身旁的李嬷嬷前些日子和太子妃回了程家,此时闻言面有忧色,缓缓地转头,瞧向太子妃。程妤一身艳红的金丝鸾鸟绣纹宫服,颈戴璎珞,肩上披着的白狐裘只到腰身,更衬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头上梳着流苏髻,每一支珠钗,发簪都是霞光流彩,价值连城,皆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程家与太子府乃至皇宫里专门为她打造的。她姿色实属上乘,生的不错,但绝非凤毛麟角,与簌簌便先不比,单单照那芍药一般的胡良媛也是略逊一筹,但胜在身份尊贵,含着金汤匙出生,没呱呱坠地之前便已然注定了它日要是众星捧月的太子妃,就这般荣宠,这般地位,京城贵女之中便是无人能及。程家书香门第,簪缨世族,家世很是显赫。程家已故的老爷子是往昔晋朝开国皇帝,萧珏皇祖父的生死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