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看他一眼,两人视线交汇数秒,最后疯狗咬了咬牙,“啧!”认命般蹲了下去。
“我他妈的这次真是亏到家了!免费让人上不说,连准备工作都得我来------”嘴里嘀嘀咕咕的,疯狗单膝跪在言智孝面前。
伸手扯住他的头发,言智孝扬起嘴角冷笑着说:“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疯狗仰起头看着他,随后笑了起来。
“我果然还是喜欢你这种调调。你现在这样子真他妈的帅!”说完最后一个字,毫不犹豫地开口把言智孝的东西含了进去。
言智孝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性 器在疯狗口中进出,然而,有时候有些事偏偏却事与愿违。渐渐得,原本身内的骚动开始平息,欲望非旦没有膨胀,反而连身体也变得冰冷起来。
那个样子,好像是那时候的自己------
近似虔诚一般地服侍着男人的性 器,哪怕很清楚等会儿那根东西会进入他的身体里肆虐。如果说,疯狗是喜欢他,那么,那时他对严墨啸,又是什么感觉呢?
就是“作践”的话,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言智孝正想得出神的时候,疯狗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一脸地惊恐地抬起头看着他。
“我说你这是------”含了半天,又吸又舔的,一般男人早就“一柱擎天”了,能不射出来已经不错了,可言智孝那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软软地垂在裆部,上面沾着晶亮地唾液。
“阳萎”两个字像闪电一样在疯狗脑中闪烁着。
“你、你------”此番“打击”,让他话都说不利索了,最后问出一句:“你这毛病多久了?”
总不可能是临时突发的吧?
好像什么都冷却了,言智孝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舒了口气,他伸手扶住额头,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他们是朋友,他怎么能这么做------
言智孝,你不能再拿别人当堕落的借口了。
“到底怎么回事?”疯狗缓缓站起来,嘴角的液体还没擦掉,伸手搬过言智孝的脸让他面对自己,后者放下手,闭上眼没看他。
“该不会是我的口 交技术差到让你硬不起来了吧?”
“不管你的事,与你无关------”
从离开严墨啸的那天起,言智孝就再也没办法跟任何人发生关系,他根本无法勃 起,自 慰还算可以,但感觉并不强烈,而他也很久没有这方面的欲望了。直到前不久严墨啸的出现,言智孝发现他竟然又有感觉了。被粗暴对待还能有反映的下 身像是对他的嘲笑,身体已经被改造成只有暴力中才能有感觉,言智孝有些悲哀想。
事已至此,他推开了疯狗,把裤子重新穿好。
“抱歉。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还是有些庆幸,比起只有肉体关系的炮 友,还是若有似无的朋友更好吧。
言智孝转身刚要离开,疯狗却从背后突然扑了上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身体失去平衡,言智孝朝前扑倒在了地上,满是石子的地面,摔在上面绝对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