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啸露出今晚的第一个微笑,伸手缓缓抚上了言智孝的脸,冰冷的指尖触到一片灼热,言智孝没有躲避。
“这两年,你的嘴巴倒是变得越来越坏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嫖 客来嫖 妓还让妓 女反抗?”
手指缓缓在脸上红肿的地方按了下去,不是不疼的,但言智孝已经习惯了疼痛,连眉都懒得皱一下了。
“是不是要拔光你的牙齿才能让你从新学会什么叫‘听话’?”
言智孝扬起嘴角,摇头。不是“不是”,是“不能”。
“这种事,你已经做过了。”
把一头狼变成了你身边的一条狗,拔掉了獠牙,成了一条忠犬--
“严墨啸,你还想要干吗?找我叙旧?还是两年没见了想再回味一下?可以!”
已经脏了,就索性脏到底。
“就照熟客价给你算。内 射的话要加钱,还是你要玩□?平时我不提供这种服务的,不过看在旧识的份上可以破次例,不加你钱--”
解开裤子上的纽扣,言智孝靠近严墨啸,后者的手举到一半,还是停了下来,第二巴掌终究还是没落下来。但没有人会为此而感激他。
扯住言智孝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严墨啸拧着眉瞪着他。
“你就这么欠操?”
抿了一下嘴角,言智孝笑了一声,“是啊!不然你现在来干什么?”
“你出来就是为了当b的?”
言智孝不否认,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严墨啸的下巴,比起两年前言智孝稍显生涩的挑逗,现在的他可谓“技艺精湛”,身上的酒味并不难闻,甚至可能比香水更诱人。
“言智孝,我给你个机会,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离开?”
严墨啸特有的“仁慈”,他永远感激不起来。言智孝闭了一下眼。
他说:“为了恶心你。”
但严墨啸并没有露被恶心到的表情,相反,反而有一丝愉悦地扬了扬嘴角,手上的动作由抓变为轻抚,他像个对闯了祸的宠物表示原谅的和蔼饲主。
言智孝厌恶地别过头。
“这理由我接受。那么,第二个问题--”严墨啸不以为意地收回手。
“为什么扔下温瑞?”
整个身体僵了一下,言智孝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秒,然后只剩下“扔下温瑞”四个字。
每一个字,都像是要命的毒药。
笑话!他先笑了两声,然后笑得肩膀都跟着抖了起来,真是个笑话!真是全世界最大的笑话。
我扔下了他?那么,谁又能带我离开呢?
严墨啸每次都在他身上划两刀,自己先划一刀,然后再帮温瑞划一刀,让他要恨都不知道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