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啸笑了一下,他的确还有半句没说完,“不过,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你害我今天难得的休息时间泡汤了,作为男人,这对生理和心理都会造成很大伤害的。如果你能给我补偿,让我觉得有放了你的价值,我可以考虑。”
他慢悠悠地说着,微微仰起头垂下眼着言智孝,他的姿势和眼神时时都在提醒言智孝他们现在所处的情势。
过了十秒,言智孝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开始的茫然不解渐渐变成愤怒,咬紧的牙关和额头上的青筋浮了出来,愤怒和羞耻让他变得像一只被激怒的兽。
有一瞬间,严墨啸觉得那个男人下一秒可能就会冲上来咬死自己。不过,很快男人的愤怒就被他自己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好像比死一回更痛苦。
这次,轮到严墨啸觉得疑惑了。眼前的男人,对“死”似乎有种惧怕--不!与其说是惧怕,倒不如说是种无奈。想到这里,他说:“我以为,杀手都是不怕死的--”
言智孝瞪了他一眼,僵硬地别过头,严墨啸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对来人来说又是一句“威胁”,但他真是无意的。
“没有人不怕死。”简单的一句,算是解释。
严墨啸也没有对这个答案表示满意与否,对他来说,这并不重要。
“过来。”勾了勾手指,像召唤自己的宠物一样。
言智孝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只狗,能冲上咬死这个男人!
他有两个选择,过去或者不过去。过去,他知道接下来他要做的是什么,不过去,他不知道严墨啸会对他做什么。
愤怒、懊恼、羞耻等等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他连这些权利都已经要没有了。他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挣扎。自己和自己的挣扎。
严墨啸很欣赏他挣扎的表情,可以说是别有一番风情。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是自己。
还好,他是强者,他的敌人会被他消灭。
“我的时间有限,如果不行,我要去睡了。”觉得欣赏够了,严墨啸终于下了最后通牒。
言智孝脸色一片死灰,无论怎么挣扎,到最后,输的只有他自己!
“我只帮你弄出来,你不能做到最后!”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严墨啸看着他,似乎在思考,就在言智孝快要绝望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可以。”
还没来得及涌出一丝欣喜,严墨啸又接着说了一句:“但你得让我满意。”
一人一个条件,似乎很公平,但对言智孝而言他却也没有其他选择。缓缓起身半跪在地上,刚想站起来,严墨啸突然了句:“不要站起来。”
什么?
“爬过来。”冷冷地三个字,让言智孝差点破口大骂。深呼吸了一下,手被绑着,他只能跪在地上,以一种古代妃子去给帝王侍寝时爬上床的姿态跪着来到了严墨啸面前。
坐在沙发上的严墨啸和跪在地上的言智孝高度意外的和谐,对他们来说一个是幸运一个是不幸。
“以前有做过吗?”严墨啸问。
言智孝低着头,羞愤地表情不想让别人看到。
“把我解开。”他要求。
严墨啸摇头。
“我要用的是你的嘴,不是你的手。我相信不用手帮忙你也可以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