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婵出声:“表。。。。。。”
只是刚出声,就被徐砚池制止了。
沈卿早就注意到了徐砚池的目光,无他,这样的目光让她感到非常不适。
说实话,一大早看到这两个人,心情实在是不太美好。
她眼神一凛,手腕一转,枪尖朝着徐砚池刺了过去。
徐砚池瞳孔骤然放大,后退了一步,江婵更是险些叫出来。
沈卿收了枪站定,轻嗤了一声,这一声落在徐砚池的耳朵里讽刺意味十足,“侯爷一大早不去上值,和表妹来我这里做什么?”
徐砚池忍不住懊恼,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呢,平白让她看轻了。
江婵惊魂未定地道:“表嫂,我们。。。。。。”
话没说完又被徐砚池打断,“没什么事,我们就是来看看你在做什么,不早了,没事我就去上值了。”
沈卿挑了挑眉,目光在江婵身上流连了几秒。
“那我就不送侯爷了。”
“表哥!”江婵气得直跺脚。
徐砚池也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要伺候母亲起床,还留在这做什么?”
江婵气得不行,这本来就是沈卿该做的事,怎么变成她的事了?
要不是她做侧夫人还要靠着老夫人帮忙,她才不会起大早伺候老夫人起床!
她一跺脚,跟在徐砚池后面走了。
坐在马车上,徐砚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本来是来叫沈卿去仁寿堂伺候母亲的,但是突然就不想让她去了。
他就是觉得,今天早上的沈卿,比平时的看着鲜活多了。
但是转念又一想,沈卿从前从来没在他面前呈现出如此鲜活的样子,难道自己之前真的忽略她太久了?
徐砚池和江婵对于沈卿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他们走后,她索性也不练了,沐浴让盈袖准备早饭。
吃过早饭后,才掐着时间去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的脸色比昨天还臭,沈卿行了礼,她正要开始训诫,让沈卿好好站站规矩,沈卿先一脸担忧地说道:
“母亲,儿媳这几日去查铺子,发现侯府有不少铺子都是亏损的,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二婶三婶一听,那可不行,现在还没分家,侯府的铺子也是有他们的份的,连忙就问道:
“池儿媳妇,怎么回事,这铺子不是一直都是你在管吗,怎么会是亏损的?”
“两位婶婶先别急,唉。。。。。。”沈卿装作为难的样子看了一眼老夫人。
“让你说就说,你看我做什么?”
沈卿道:“那儿媳就直说了,这些铺子其实一直都不太赚钱,大部分都是收支差不多,原本也是够府里开销的,但是侯爷最近一年从铺子里支了不少账,还有外面的花销,总共有一万多两。。。。。。”
“一万多两!”
这可不是小数目!
葛氏脸色当时就不好了,看向老夫人,“老夫人,侯爷拿这钱去做什么了可一点也没跟咱们说,这可不是几百两,是一万多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