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离我远点。”吴宁双眼布满血丝,紧盯着许其悦的眼睛,咬着牙说,“我现在很兴奋。”许其悦还记得自己当初被人下药后,是怎么请求吴宁标记他的。作者有话说:我说过李若愚是助攻哈哈哈哈哈这次肯定不会节外生枝,能吃到的。触碰许其悦毫不怀疑有人故意搞他们。他匆匆去到书房将电脑打开,屏幕右下方显示未连接网络。“吴宁,没网!”许其悦跑回卧室。吴宁的声音从紧闭着门的卫生间里传出,中气不足,“算了。”为了避免事态失控,他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许其悦耳朵贴着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关切地问:“你很难受吗?需不需要帮助?”“让我自己待着。”遇到这种事,许其悦失了主见。他不知所措地在卫生间门口游荡,时不时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悄无声息,最令人害怕。把他拖出来睡了吧……他不需要吴宁负责,就当是个意外。而且,他们早该拥有性生活了。烦死了,如果吴宁不愿意,他睡他岂不是相当于强暴。许其悦揉乱了头发。他远离卫生间,垂头丧气地坐在吴宁的床上。卧室与书房之间的电动推拉门无法上锁,要是有锁,他们可以一个人待在卧室,另一个人待在书房。卫生间里没有沙发,吴宁现在坐在地上吗?他后仰躺倒,翻身脸朝下趴在床上,鼻尖萦绕着吴宁信息素的气味,松石绿色的羽绒被柔软舒滑。熟悉的气味催眠他,眼皮越来越重,他不能睡,撑起上半身,不放心地唤一声:“吴宁。”“我没事,你不用管我。”吴宁说。没事还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鬼才信他口中所说的“没事”。“药效这么快就能消失?”间隔一会儿,吴宁才回答:“冲了凉,好多了。”“别感冒了。”许其悦重新趴回床上,打了个哈欠。他迷迷糊糊在床上趴了半个多小时,被一股尿意憋醒,想去卫生间。许其悦面容困倦地坐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说:“吴宁,你还难受吗?我在酒吧喝太多酒了,想用卫生间。”等了很久,没有得到回应,许其悦受到惊吓,大力拍打卫生间的门,“吴宁!吴宁!你别吓我啊!”门从里面打开,吴宁扶着门框站立。他像是淋过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头发、衣服都半湿着贴在身上,上翘的浓密睫毛也湿漉漉的,眼睑低垂,敛住了眼中情绪。即便如此,还是能从他眉宇间皱出来的纹路,以及紧抿的嘴唇,看出他此时此刻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他皮肤白,浑身上下由内而外透出粉红,看着他,就觉得心痒。“去吧。”吴宁扶着墙壁走出卫生间,不小心踉跄了一下,许其悦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离得这般近,失控的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强悍地征服身旁的oga。若不是许其悦佩戴的新型颈环具有抑制功能,他肯定当场腿软。他发现了吴宁后颈的纱布,和没有被纱布掩盖的齿痕,情绪瞬间低落。吴宁跟别人好过了。“我把你扶到床上吧。”说完这句话,许其悦咬住了自己嘴唇。吴宁转头看他,发红的眼睛中情感复杂,分不清是茫然还是不情愿,最终,他点了点头。他将他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手扶着吴宁的后腰,两人靠近,互相依偎。许其悦感觉吴宁整个人像一团火球,火球将许其悦包裹其中。热,但他不想逃开。顺利到达床边,吴宁坐在床上,手仍然紧紧地攥着许其悦的手腕。他眼神不对劲,有点可怕。许其悦站在床边,小幅度甩了甩被吴宁抓住的那条胳膊,撒娇似的说:“我要去卫生间。”回应他的是,吴宁将他扯进怀中,急迫地咬他的嘴唇。许其悦坐在吴宁腿上,被咬疼了,锤了两下他的肩膀。理智在吻到他的那一刻已然崩塌,他想念许其悦,决定放他走,却还卑劣地觊觎着他,收集他近日的消息,希望他回头。不该碰他。他将许其悦压在身下,双手绕到他背后托起他的腰,紧贴着自己,妄图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许其悦五官皱成一团,被动地接纳他的热情,等到一个能说话机会,匆忙说:“我要尿尿!”吴宁压在他身上,揉他,下半身还隔着衣服顶他,许其悦的肚子不堪重负,尿意愈加强烈。他不放开他,像饿狼咬住了猎物的咽喉,不肯松口。许其悦被他撩拨得欲望高涨,同时忍受着憋尿的痛苦,夹在冰与火之间,身体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他颤栗,用尽所有力气攀着吴宁的肩膀,开始抽抽噎噎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