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黑暗中季宽并不能看清楚常凤英此刻的表情。但是光从语气里他也能想象到常凤英现在那风情万种的样子。
他心里就忍不住有些痒痒的,但又知道此时根本就不合适干什么,于是伸手就想将她推开,不让她再诱惑,影响自己。
可惜季宽伸出去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想推开最后反将常凤英给揽进怀里搂着了。
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季宽的声音里就带着几分隐忍,几分暗哑:“别说了,都听你的。我们还是赶紧睡吧,还有什么想说的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再说。”
已经在山上呆了半个月,之前那半个月和孩子们睡在一处山洞里,季宽就连想这样抱着自家媳妇稍加亲热下的机会都完全没有,早就憋的有些难受。
可怜如今好不容易下山,好歹他们能住进正经的房子里,睡在床铺上。可偏身边还是一样不能摆脱两个电灯泡……
越是想而不得,季宽的心火就烧的越旺。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坚定的说道:“你说的没错。等赚钱了,咱们就先在省城先买一套像这样的小院子。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别人的家再好也不如咱们有自己的地方落脚来的舒服。”
省城之行(十五)
季宽有些憋坏了,其实常凤英本身又何尝不是?
但是这是在别人家,天热,房间的门还敞开着,更别提身边还两个都已经半大能懂事的孩子在--
虽然这会他们是都睡熟了,但季宽和常凤英两人都不是那样脸皮厚的能泰然在孩子们身边胡搞的人。
所以这下感觉到了季宽的状态异常,常凤英也并不敢跟在家,在自己房间里的时候那样去招惹他。就怕招惹了之后自己也一样难受不说,一个不小心还真要弄出来什么,以后就真的没脸见孩子们了。
所以这时候听了这话听了季宽的这话,常凤英忍不住红着脸,并不敢动的只是轻斥他:“都奔着五十岁去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老不正经的?”
“五十?我什么时候就五十岁了,明明我今年实岁才四十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说到年纪,季宽也跟女人一样变的很介意被说老了,闻言反驳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小声点。”常凤英不知道为什么的就忽然想笑,她没压抑自己,直接就笑了,“不是你自己说了赶紧睡的?睡吧。你四十三和五十在我眼睛里都一样,什么差别也没有。”
说着她开始感觉困意上头。
打了个哈欠,常凤英丢下一句:“怪热的。”就没犹豫的推开季宽,转身很快就睡了。
“”
什么意思?四十三岁和五十岁分明一个还是壮年,一个已经开始老了,区别大了去了。怎么到媳妇这就成了一样没差别的了?
难道自家媳妇的意思是说,在她心里自己已经老了?这是嫌弃自己体力不支了的意思?难怪呢,就说她刚才推开自己的时候怎么会半点舍不得都没有?
季宽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跟钻进了牛角尖里一样出不来了。
但是偏偏他还连说都没法说,更别提有心身体力行的去证明给媳妇看,自己依然是身强体壮
果然,对女人太好了就容易被爬到脑袋上。
听着常凤英的呼吸声开始渐渐平稳,季宽一边暗暗腹议,一边极力忍住不敢再有翻来覆去的动作,就生怕惊扰了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常凤英。
没良心,才说了睡不着的,眨眼功夫竟然就睡的比谁都熟了?
悲催的季宽内心悲愤。可是除了默默磨牙,决心储精蓄力,伺机雪耻之外他还真是拿常凤英没有一点的办法。
也不是真的没办法,可是谁叫那些办法他一个都舍不得往她身上用呢?
看来根源还是在自己身上,要怪也怪只能自己不争气了,唉--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