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欢低头吃了一大口面,发现寿星公还是一言不发地瞅着自己,尤其是他脸上的笑,好看归好看,也让人瘆得慌。
暗暗吐槽自己多事,她问:“怎么一直盯着我?”
裘欢摸摸自己的脸,以半自恋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发现自己有一点点爱上我了?”
一直默默不语的覃深站起身,双手撑在餐桌上,探向她,自上而下地笼罩住她娇小的身子。
他本就高大,坐着都比她有气势,这下更是气场全开,压迫感十足。
让裘欢误以为他下一秒会强吻自己,来那么一句:女人,我爱上你了。
但他怎么可能这么说?即便说了,她也不信。
就像他刚才说的——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满足你。
覃深是不是母胎lo,裘欢不确定,但经过这些天里里外外的八卦,再结合沉大款给的信息,这个男人也曾有过其他性伴侣,一旦女方试图深入交往,他立即断了联系。
他不和异性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
那些暧昧的话,裘欢更倾向于理解为他在试探她。
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似乎脑海里掠过很多想法,覃深不由得加深唇边的笑意,反问她:“如果是呢?”
他声音压得很低,轻轻的,带着点点喑哑,再结合俊美无涛的脸……
撩人。
非常撩人。
定力稍微差点,都会扑过去吻他,掉进他设好的陷阱里。
他会爱上她?别闹了!
裘欢坐直身子,抬起下颌,直视他锐利的目光,一脸义正言辞:“严重怀疑你在勾引我!”
“怎么能说勾引呢?明明是给你机会去讨好你领导的领导。”
他单手覆上她的脸,拇指摩挲被汤汁滋润过的唇,顺着唇缝滑过她洁白的贝齿,动作缓慢又色情。
至于怎样讨好,昭然若揭。
“吃斋,你说的!”裘欢提醒。
这个男人的滋味确实让人难忘,不过她第二天还要早起搬砖,不像他,他可以上班不打卡。
“nonono!”覃深更正她的说法,“我刚才说的是今天,决定吃斋,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
裘欢眉头一蹙。
流氓,还是个时刻给她下套的流氓。
“何况你不是问我饿不饿吗?你下面给我吃。”他悠悠地笑了笑。
裘欢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说的是她下厨煮挂面给他吃,不是她的下面……
和他讲道理是不可能的,何况……理都给他占了。
思前想后,她只有尿遁一招,连忙放下筷子,抓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准备回房,奈何身高低人一等,腿更不及他长,两叁秒的功夫,被覃深逮住。
他把裘欢牢牢地箍在怀里,双手各抓住一只绵软挺翘的玉乳,隔着薄薄的睡衣大力地搓揉。
“下面还没给我吃呢,怎么就跑了。”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起来,像饿坏了一样。
“嗯……覃……覃深……别闹……”裘欢试图推开在胸前作乱的贼手。
她明知两人力道悬殊,也要垂死挣扎,却引来男人更大力地亵玩,他食指和中指精准地夹住敏感的乳尖,往外一拉,酸慰又酥麻的快感涌上裘欢大脑,本就无力的小身子愈加发软。
“没穿胸罩,就这么想我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