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助还有什麽工作上的事情,要一起处理吗?”齐冥曜问。
郁娇一噎,整整一个下午,该问的该答的,都说得一清二楚了。
可是他们之间,只说了工作。
其他的,一字未提。
“可以请教。”郁娇说的是可以,而不是她真的需要。
等周遭走的只剩下两三个人,她向他走了一步,轻声道:“齐总的围巾还落在我那儿。”
几个月前的围巾了,她这个时候倒是想起还了。
“我还不缺一条围巾。”齐冥曜幽深的眸色落在她身上,说的却是拒绝的话。
郁娇也没有气馁。
既然逗猫棒的羽毛不向她来,她便亲自过去,必要时使些手段也是可以的。即使知道,前面是诱饵,也是陷阱。
她再近一步,道:“那我也还有东西,落在齐总家里。”
那是郁娇的一条贴身衣物。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即使知道她的声音只有他们俩能听见,可齐冥曜身体里突然腾起了热。
那是上个荒唐的雨夜,她落在他家。
其实不止如此,还有突然侵占了他家的牙刷毛巾和拖鞋。
没有主人来认领,每晚他都孤零零地看着它们孤零零的。
郁娇很满意地欣赏着男人逐渐变红的耳垂。
可下一秒,她就被人直接将军。
“郁小姐,让你说一句,想见我,就这麽t难吗?”
做饭
郁娇密不透风的心思,就这麽被当事人直接点了出来,她瞬间脸烫了起来。
视线下意识地瞥向别处,话在唇舌间转了两三圈,也没顺利出口。
“坐你的车还是我的车?”对面的男人,问话却很正经。
“啊?”郁娇一时没反应过来。
“毕竟郁小姐留在我家的东西,还是自己亲自去取,比较好。”他神色平常。
知道他说的是什麽的郁娇,脸更热了。
“……你的车吧。”她让满娣把她的车开回公司就好。
就在齐冥曜即将转身时,郁娇声音细如蚕丝般:“想见你。”
齐冥曜已经背过身去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唇角快要不受控制地翘至颧骨。
搞不清他到底是听见还是没听见,也不是多难说的三个字,但虚情假意的,说一万遍都很容易,而真情实感的,只讲一遍,都得鼓足勇气。
郁娇不好意思再说第二遍,跟着他上了车。
“想吃什麽?”齐冥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