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参见陛下”小夕端着托盘行至萧杰近前,欠身施礼,轻声说道。
突来的声音将萧杰的思绪拉回,抬眼看向身边之人,“给朕,你退下!”说罢,萧杰从小夕的手中接过托盘,缓步走进‘暖风阁’。
韩子月倚坐在窗边直直地盯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地发着呆。
“子月,你的伤没好,怎么下床了?”说罢,萧杰将手中的托盘轻放于桌面之上,径直来到窗前,一把就将人横着抱起,然后两步就来到床边将人放下。
“你干什么!”韩子月挣扎着想要起身。
萧杰一脸讪笑地看向床上挣扎的人,将唇贴于那人的耳侧,低声说道:“子月,你以为朕要做什么?”
“我……”韩子月咬着嘴唇怒瞪起眼睛,对于萧杰的无赖泼皮韩子月每次都会败下阵来。
将桌前的药碗端起来至床边,“先把药喝了!”说罢,将手中的药碗递到韩子月的唇边。
韩子月恨恨地看了眼面前得意之人,便要接过药碗。
“朕喂你!”萧杰一脸的笑意,紧紧握住药碗,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无奈地叹口气,韩子月只得张开嘴,皱着眉头将褐色的药汁如数喝下。
“很难喝吗?”萧杰饶有兴趣地看着的人,轻笑着说道。
韩子月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不难喝,你怎么不喝?”
“朕刚喝完!”
……
“你的伤口还疼不疼了?”韩子月的目光扫向萧杰的左肩,咬紧下唇,轻声问道。
“早就不疼了!”欠身坐于床边,将人搂轻轻搂入怀中,萧杰轻叹了口气,一丝哀愁爬于面容之上:“子月,对不起,我没有守住你,让你伤成这样!”
感受到面前人的悲伤,韩子月将头靠向宽广的胸膛,“只是一些外伤,又不会死人!”。
“容妃自缢了!”萧杰眯紧双眼看向空旷的帐顶,面色忧伤。
当听到容妃这两个字时,韩子月不由皱紧眉头,然片刻后,眉眼暗淡,唇边露出一抹苦笑,“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们也许会很幸福!”虽说自己从未想过要和她争萧杰,然这样的结果终是因自己而起,她只是因嫉生恨而以,敢问世间哪个女人不想让自己的丈夫长伴身边,耳鬓厮磨。
“这不是你的错!”抬手扳起怀中人消瘦的下颚,眉心紧蹙,低头吻上额头、脸颊、鼻翼,最后吻住了眼前轻启的薄唇。唯有此时,萧杰才能感到一切是真实的,是安心的,分别的太久,经历了太多磨难,自己真的怕了,怕再一次失去,怕再也见不到,怕生死两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