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儿子,这是他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就是——不相认。
纪眠听到这话,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如果你真的思母心切,那不如……叫我妈妈吧?”
裴砚:“……”
本来他还有点淡淡的悲伤,可因为纪眠这话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说什么?”
“你看,情侣夫妻之间,有的男人就喜欢自己的伴侣叫爸爸,这样比较有成就感。那反过来说,缺爱的男人,也可以叫女友妈妈,对不对?”
纪眠一本正经地推论着。
“阿眠,你是几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裴砚瞪了一眼。
“你舍得打我吗?”
纪眠促狭地笑着,甚至还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裴砚不敢乱来,现在和她舌吻都少了,怕自己招架不住。
他向来定力好,可遇到纪眠,尤其是那种事,食髓知味,销魂蚀骨,让他死在纪眠的石榴裙下都甘之如饴。
现在她怀着孕,胎儿不稳,医生说前三个月最重要,千万不能同房,不然可能流产。
他到现在都忍着,偶尔喝点肉汤,但并没有满足自己,反而让他更加执念。
纪眠就喜欢挑逗他,看着他一张脸慢慢红温,仿佛能沁血。
“哎,这怀孕想要怎么办?”
她的手开始不规矩地钻进裴砚的衣领,胡乱摸着他的腹肌。
“阿眠,别闹。”
男人的声音已经暗哑起来。
他眼尾发红,幽邃地看着自己,里面有条欲望的蛇在翻天倒海。
他神经紧绷,脖子上太阳穴青筋凸显,肌肉结实有力。
性张力拉满。
她都有些垂涎了。
只可惜,她不能动欲,不然会宫缩肚皮发紧,她很害怕。
这样的极品男人,只能看不能吃,也太遭罪了吧。
三个月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