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骆酩之,我发现你真的很会。”程阮喝了一口柠檬水,眼中神采奕奕,“当众牵手、拥抱,还有什么比这些更能证明我们的关系?”
桌上的烛火晃动一下,程阮并未发觉骆酩之眼神的变化,仍然自顾自地说:“看来以后我也要多向你学习,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排练……”
“排练?”骆酩之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程阮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对,我的意思是,以后同框前,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和骆酩之慢慢下车走回别墅,四处微风习习,吹得程阮的心有些痒。
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生起,只觉得自那顿饭后心里就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阵细小的电流经过,一如方才那个旷日持久的长吻。
程阮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停在自己唇角的位置,上面似乎还停留着某种独特的触觉和气息。
“怎么了?”骆酩之停下来看他。
程阮摇头,目光触及不远处的花圃。
“要散散步吗?”
骆酩之意外地挑了挑眉,但还是随了程阮的意。
走了几步,程阮忍不住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骆酩之毫不掩饰地望着程阮,喉结滚动,周围静谧得只剩下风声和虫鸣,却不愿意打破此刻的宁静。
程阮忽然睁开眼,认真地问:“骆酩之,你想过以后吗?”
骆酩之:“以后?”
“对啊,以后。”程阮走向常去的秋千,扶着上面的藤蔓坐下,“凡事总得有始有终吧,我们的合作也有结束的一天。”
“等和我离婚,你会不会想再结一次?”
骆酩之拧起眉头:“你在胡说什么。”
“也是。”程阮想起了骆酩之的个性,小声道,“婚姻什么的,对你来说也无关紧要吧。”
“那你呢?”骆酩之突然问。
“我?”程阮想了想,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你推我荡秋千,我就告诉你。”
骆酩之没有动作。
程阮的内心失望了一下,但转念一想也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能让骆酩之陪他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算了。
程阮准备起身,仰脸对骆酩之解释:“我开玩笑的。”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摁了回去。
程阮没反应过来:“?”
骆酩之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绕到了他的侧后方,掌心施力,将程阮送到了半空中。
程阮吓得赶紧抓住藤蔓:“骆酩之,你还真说荡就荡啊!”
在空中荡了一圈半,骆酩之控制秋千停了下来,低头看向程阮:“现在可以说了吗?”
程阮还没从失重感中缓过劲来,晕头转向地问骆酩之:“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