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回到家之后,在王明德家吃过晚饭便回到自己的住处。两人进了屋之后,陈雪茹终于说出了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老公。”“今天我去街道办处理公私合营的事宜,却发现何淼不在,街道办的人都说他有事外出。”“那倒也不打紧,我可以先办理别的事项。”“但是其他人告诉我我们的绸缎铺办理公私合营,需得前往另一个街区的街道办事处。”“我无法在本地办理,我完全搞不懂为何要这样操作。”“两边推来推去,你说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呢?”“何淼到底去哪了?”“我现在想要配合,结果反而处处受限。”听到这话,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儿:“他这段时间表现确实有些异常。”“这样吧,我明天亲自去一趟,顺便返回四合院看看。”“也只能如此了。”陈雪茹说道。话题告一段落之后,她立刻脸上绽放了笑容,随即站起身走向旁边的桌子旁,并从包里拿出一条裙装递给何雨柱看。那裙子布料非常简约,只有两条细细的吊带,正是后来常说的那种后妈裙。看来,什么东西都能让她弄来。“这裙子是哪儿来的?”“是伊莲娜那里拿到的。”“伊莲娜有很多这样的,全都是新品,全新未穿过。”“咱们一起去洗脸刷牙上床吧。”“看看上身效果怎么样。”第二天一早!老许清早就回到了四合院中,当他在场时,大家便围过来交谈。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对许大茂受伤一事有所了解,甚至这两天有人特地来慰问许大茂。在四合院里面关于许大茂伤势的情况流传各种版本,有人表示他受的伤不算严重,有的传言却说他的伤情非常重,今后再无法从事重体力劳动,甚至还有说法声称他已经残废。最为荒谬的说法是,他后半生都无法拥有子女。关于他的种种猜测纷至沓来!但是实际情况如何,只有许大茂的家人清楚。当老许出现在院子里时,大家都纷纷围了上来。“大茂爸,许大茂怎样了?”“没事吧?”“千万不能出事啊。”老许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尽管这些人都表现出关心的样子,但实际上他们都暗自盼着许大茂遇到点什么事情。老许不能让这些人如愿。“没事,只是轻伤!”“在医院住两天就回来了。”“没啥大事。”说着,老许就想走开。但身边却被阎埠贵一把拉住了。“老许,你说说,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被打了?”老许不愿把事情说出来。说出来又能怎样?能因此将何雨柱绳之以法吗?显然不能。街道办和派出所都是何雨柱的人,怎么处理?更重要的是,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证人。没人能证明是何雨柱打了许大茂。如果把这些情况告诉别人也没什么作用。一方面是没有证人,缺乏证据是关键;另一方面说出也无助于他正大光明地进行控诉,街道办与派出所都被何雨柱掌控。这样一来,说出这些事实反而是自取其辱。于是老许选择了沉默。但这并不意味着老许就没有办法控告何雨柱。毕竟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如果事件严重,手里又有确凿证据,就能直接上报给更高一层。不过老许会用自己的方式处理此事。“没事!”“他自己摔倒的。”老许说完就离开。其他人见状也就没再多问。既然老许如此说,就说明许大茂确实是因为自己摔倒了。大家都没再继续追究这件事。对大家而言,反正许大茂受伤了,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贾家这边。秦淮如正住在和贾东旭租来的房子里,帮忙照顾着小贾梗。如今孩子逐渐长大,花费自然越来越多。贾东旭挣的钱越发不够用了。加上租金等费用,家里愈发紧张。但其实还过得去,并不是真穷得叮当响,只是比普通的家庭稍显拮据罢了。现在许多家庭本身已非常拮据了。但如果比现在更为拮据一些,秦淮如内心自然感到不满。当初她是为了进城享受生活,如今的生活条件确实与她的预期相差较大。但她明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事已至此,她已不奢望贾东旭变得像何雨柱那样出色。这样的日子虽然过得一般,但得想想办法缓解经济压力。藏在秦淮如心底的那种吸血鬼般的贪婪渐渐冒头。“东旭啊,”“不如去找张大爷谈谈?”“房租能不能每个月减少一点,或者等孩子们长大后,我可以帮他们家洗洗衣物之类的。”“毕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眼看我们现在生活挺艰难的。”“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再说,这个衣柜和碗柜实在不能用了。”“能不能去问一下何雨柱,他屋里的衣柜碗柜能不能借用一段时间或低价卖给我们。”,!“毕竟之前虽有些不愉快,但这些年来也没啥往来了,想来他已经不再介怀了。”“或许他能答应。”听了这些,贾东旭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何何雨柱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而自己就不可以?他也得干点什么事情出来,得争一口气!首先让自己变得富足一些。无论用什么方法。“行吧。”“我去试试看吧。”“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自己拿出去卖掉。”另一边,娄家。娄振华不再如往日一般威武,此刻他坐家中,神情恍惚,显得有点烦躁不安。他的妻子走过来,试图给他点慰藉。“没关系的,既然已答应了公私合营,就这样接受现实吧。”娄振华说起这事来就急躁不已,“我不是不愿意与否的问题,这是迫不得已之举。而且,这次我总觉得会有麻烦临头。”这些年,娄振华经受过无数起伏。可这一次,他真的觉得事态严重。进入1951年后,随着国家整体财政的好转以及显着发展,私人资本主义商业开始进行了重组,逐步进入了国有计划管理之中,度过危机。有利于国计民生的企业恢复发展。全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的规模和生产总值分别增加11和39,商业户数量也有提升。一小部分百姓得益于此变化。但最大受益群体无疑是原有的资本家阶层。对资本家来说,这一年既是赚钱的一年,也是肆意妄为的一年。漏税是资本主义商贾中较为广泛的违规行为,欺诈国家资产直接构成其攻击手法。偷工减料同样是他们捞黑心钱的惯常手段。而收集与滥用国家财经信息和贿赂,构成了资本家中经常使用的一些不当方式。这就是着名的反对五大恶习运动中的五个主要毒瘤问题。正是在这次反对五毒的行动之中,娄振华依然保住了自己的位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没有错误。只是没做特别过分的事情而已。因1951年制定明确规范对于经营者的不良行径。处理方式:过去的错误适度宽容,未来从严执法(举例来说,追缴税款一般只需补还当年的部分)。多数情形从轻处罚,极个别从重处理;主动承认问题可以从轻处置,隐瞒抗拒从严;制造业宽容度相对大一些,对于贸易活动则严格许多;对传统交易宽容,但对于市场炒作者严厉惩处。正是这种普遍宽容且对实业较宽容的规定之下让娄振华熬过了难关,并一直保留至今。但现在国家逐渐走向稳固,工业方面的重要性日益凸显,必须牢牢掌握在国家手中。公私合营可能不是最终的目的,被永久排除或许才是真正结局。甚至未来,自己的资本家身份以及过去逃税的问题可能会面临更严格的追究。此时,身份问题变得极为关键。能够改变身份的关键在于娄晓娥。或许她嫁给了一个能够改变他们身份的人,情况就不会那么糟了。娄振华叹了口气。“轧钢厂马上就要变天了。”“我们也要有所行动了。”在四合院后院里,易中海正在聋老太太家准备饭菜。两人是这个院子里最为老谋深算的人物,算是一丘之貉。“要是你之前直接收养何雨柱就好了,何雨柱可是比贾东旭有出息多了。”聋老太太轻声道。易中海应道,“那时也有这个想法,但考虑到他与东旭关系不佳,收养的话恐怕会得罪东旭。”“现在看来,反倒是东旭成了芝麻。”“我当时打算先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观察观察,甚至还想过叫他来轧钢厂当学徒。结果王明德半路杀了出来。”“谁能想到他会发展得这么好呢?”聋老太太说道,“你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你在贾东旭身上已经投入了那么多,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要想办法让贾东旭把日子过好,满足他的要求,培养深厚的感情。”“这样才能让你晚年有个依靠。”易中海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看来我不能再当老好人了,有时候态度要强硬一些才行。”:()四合院:我重生滥好人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