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宋星然怎么不用付?”
“谁说他不用?只是他付费方式跟你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金元好奇的问。
宋星然也疑惑的抬头看杜宁。
杜宁笑的有点痞:“以后再告诉你。”
大病愈后,杜宁又开启了投喂模式,宋星然脸色逐渐水润起来,食堂打饭的阿姨都认得他了。
每次打饭阿姨都热情的多给他打半勺。
“谢谢阿姨,您看他是不是长点肉了?”杜宁笑着问打饭的阿姨。
“可不是,这长身体的时候就得多吃饭,看这小模样,越来越俊!”
“这里可有您一份功劳。”
阿姨被逗得哈哈笑。
宋星然端着沉甸甸的盘子坐下无奈的吃饭。
杜宁一片好心,但是他没办法解释,他不能让自已看起来过得很好,不然那些希望他过得不好的人就会来找麻烦。
自觉最近太放纵了,白天有杜宁看着没办法,宋星然已经断了晚上的晚餐。
就算这样,还是挡不住杜宁要把他当大白鹅养的决心。
杜宁的心早就飞到了下周,能在压力这么大时候跟宋星然一同去京市,对他来说堪比度假。
这次杜渭川也发现了杜宁的异常。
他这个儿子,平时正式比赛也没见他有多上心,这次连上场要穿的衣服都提前拿出来熨烫。
不过是个商业性质的表演赛,他平时根本都不会去参加,更别说这么郑重其事的对待了。
对杜宁不正常的怀疑在他来跟自已要剑穗时达到了顶峰。
那条剑穗是杜宁淘来的,颜色和材料都是稀有的,杜宁喜欢的不得了,可是因为他压根就反对杜宁练剑,就给扣下了。
自家的拳法不学,偏跟他作对另拜了师傅,他这些年都不知道被同行背地里怎么笑话。
“爸,我现在不是也认真学习了吗?您就把剑穗还我吧,您留着也没用。”
杜宁第一次跟杜渭川用这种示弱哦语气说话,杜渭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把剑穗还给他:“你的的东西还给你,但是成绩你必须继续保持,不然我把你一屋子剑穗都烧了。”
周锦萍直接无语,儿子好不容易示弱,你不会好好说话?
换作以前,父子俩肯定会吵起来,可是杜宁明显心情好得不得了,甩甩手里的剑穗说:“放心吧,我肯定会考上的。”
终于到了周六,杜宁背着佩剑包和行李去接宋星然,两个人一起去高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