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滴】丫丫微微皱起眉头,轻轻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缓缓睁开了那双略显迷茫的眼眸。视线逐渐聚焦,然而所看到的,却是一片陌生的景象,让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困惑与不安。“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丫丫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之前的一幕幕。“难道,是父亲将她推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了吗?”她依稀记得,不久前,她因拒绝嫁给村中的鳏夫,遭到父亲的暴力对待。拳打脚踢下,她无力反抗,最终昏厥过去。此刻,耳畔仿佛仍然回荡着奶奶和父亲的诅咒声,以及弟弟无情嘲笑的声音。这些声音像幽灵一样缠着她,让她无法摆脱。丫丫倚靠在粗壮的树干上,慢慢低头,凝视着自己的身影。她依旧穿着那套被洗得泛白,布满补丁的衣衫,然而肌肤上曾经触目惊心的伤口却已然不见了踪影。尽管如此,临死前的痛楚,依旧如同冰冷的钢针,深深扎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月光如水,洒在她的周围,映照出一片幽深的山林。环顾四周,丫丫发现自己似乎置身于一片深山中,地面被茂盛的杂草覆盖,湿气氤氲,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一种朦胧的雾气。树木高大密集,但幸运的是,她所在的地方树木稀疏,给了她一些喘息的空间。“我怎么会在这里?”就在这时,一道机械般古怪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响起,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诡异而又突兀。【欢迎来到求生游戏,新手任务已启动。】【新手任务一:请将茅草屋进行修缮,让它成为你的避风港,完成任务后,解锁[背包]功能。】不远处。一棵参天大树旁矗立着一个破败不堪的茅草屋,屋旁的空地上长满了高达半米的野草。丫丫小心翼翼地穿梭在面前这些疯长的杂草间,慢慢走到了茅草屋的门前。就在她纤细的手掌轻轻放在茅草屋摇摇欲坠的门上,准备推开时,指尖触及之处,那早已被岁月侵蚀的木质竟无声碎裂。随着那声轻微的碎裂声,原本就已显得破旧不堪的门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洞。“额”丫丫微微后退一步,生怕自己稍有不慎,那扇已经岌岌可危的门就会在她的触碰下化作一地碎屑。“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划破寂静,随着门轴的转动,茅草屋内顿时尘土弥漫,一股陈旧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咳咳”丫丫被突如其来的尘土呛得连连咳嗽,她捂住嘴巴,连续咳嗽了几声,试图驱散喉咙中的不适。随着尘埃渐渐落定,茅草屋内的布局逐渐显现出来。在房间的左上角,一张小床静静地躺在那里,床边紧邻着一个小衣柜,床尾的位置,一张木桌稳稳站立,旁边是一把年代久远的椅子。尽管家具齐全,整个房间却笼罩在厚厚的尘土中,显得颇为萧瑟。蜘蛛网密布,从墙角蔓延至屋顶。月光透过屋顶的缝隙洒落,映照在尘土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丫丫先走向窗边,鉴于之前的经历,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尽可能地减轻了动作的幅度。但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窗户的那一刹那,整个窗户突然失去了支撑,如同一块沉重的石板般,径直坠落,狠狠地砸在了外面得草地上。“砰!”丫丫:“”碰瓷?尽管这间茅草屋已经破败不堪,屋顶的茅草随风摇曳,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令人生厌,但丫丫的心情却并未因此受到影响。相反,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因为这里给了她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她不经意间抬头,目光穿过破旧的屋檐,停留在茅草屋的屋顶上。屋顶上竟裂开了一个硕大的洞口。由于茅草屋坐落于一棵参天大树下,洞口反而成了一扇自然的窗户,让大树茂密的枝叶得以穿透屋顶的空洞,生长进来。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带来了阵阵自然的清香,尽管这个破洞让茅草屋显得有些狼狈。“先把这里清理干净再说吧。”尽管她仍对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一头雾水,但求生的本能告诉她,只有完成眼前的新手任务,才有机会活下去。那道声音在给出指示后便销声匿迹,仿佛在默默等待她完成新手任务,才会再次出现。丫丫在附近找到了一块边缘锋利的石头,拿着这块石头,来到门前,开始熟练地割除疯长的野草。尽管这些野草生长得繁茂,但也无法阻挡她的动作,门前的那一小块地方逐渐显露出了原本的面貌。完成割草后,丫丫并未停歇。,!从旁边的一棵大树上轻巧折下一根笔直的树枝,将之前割下的野草对折,紧紧绑在那根树枝末端。这样一个简陋但实用的扫把就制作完成了。丫丫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取出手绢,绑在自己的脸上,确保灰尘不会侵入呼吸道。手持扫把,缓缓步入屋内,开始了从上至下的清扫。她先将注意力放在房顶,仔细地清理掉所有的蜘蛛网。接着,用扫把触及了屋内的每一面墙,每一个家具,将上面的尘土一一扫落。地面上的尘土越积越多,丫丫却没有丝毫怨言,弯下腰,将扫把挥向屋外,将尘土一一送出茅草屋。经过多次使用,制作的简易扫把逐渐损耗,直到好几个扫把报废后,才终于将茅草屋内清理得差不多。此刻的丫丫疲惫至极,整个人垮坐在长满杂草的地面,大口喘着粗气。在她来到这个地方前,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这使得她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尽管如此,她也不敢有丝毫懈怠。新割的野草已经所剩无几,她将目光锁定在茅草屋周围的野草。这些野草长得实在过于茂盛,高高耸立,几乎遮挡住了整个茅草屋。如果想在这里长住,就必须将这些野草彻底清除。野草丛生的地方,总是容易藏匿着未知的危险,比如那些狡猾且致命的毒蛇。丫丫将茅草屋附近的野草收割至一半,觉得这些草应该已经足够她使用。于是,她在周围找了两根长短适宜的木棍,将野草编织在这些木棍上。其中一个,她挂在门前,作为门帘。另一个,则挂在窗户上,作为窗帘。剩余的野草,丫丫编织出了一个简陋的垫子,铺放在那张孤零零的床上。那张床,简陋至极,仅仅是由四块石头支撑起一块斑驳的木板,构成了这个茅草屋内唯一的休憩之地。在这个狭小且略显破败的茅草屋里,唯一能够容纳些物品的,便是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小衣柜。她也曾打开过,里面除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和一丝霉味外,里面空空如也。当她将简陋的茅草屋整理妥当,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预示着太阳即将跃出地平线。丫丫仰首望向那逐渐泛白的天际,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打算合上双眼,休息一会儿。就在这时,那个熟悉得令人心寒、冷漠得没有一丝情感的机械声音,又一次在脑海中回荡。:()吊车尾我,竟成了求生游戏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