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是这么想着,晚餐准备好便去叫人吃饭。
奈何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打开,房间里时不时传来一些动静,苏则礼这时才开始慌乱起来。
他拍了拍门,“朝朝,我错了,你先让我进去好不好?”
“朝朝你在做什么?”
房间里面的声音没有停止,苏则礼越来越着急的想要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贺九朝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没有一句回应。
他拿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一直到超时贺九朝都没有接通。
“贺九朝,你再不出来我真的生气了!”
房间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朝朝,你出来,我给你信息素好不好?”
这话像是触怒了贺九朝,他暴怒的大喊:“我不需要你的信息素!”
他话里像是藏了天大的委屈,苏则礼能感受出来,贺九朝很难过,他很伤心。
苏则礼站在他房间门口,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了。
“朝朝,你先让我进去,我很担心你。”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苏则礼问他。
好半天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苏则礼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向来不是很会说话。
房间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浓烈的梅子酒味道如热浪扑面而来,热烈又醉人。
贺九朝像一头发狂的猛兽,他手上还在滴滴答答的流血,房间一片狼藉。
苏则礼默不作声的握住他受伤的手,像无事发生一样问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贺九朝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心头一阵酸涩,没出息的开始掉眼泪,“你是不是准备和我离婚了?”
苏则礼拉着他准备去给他包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小李子,对不起,我总是让你难过。”贺九朝失魂落魄道。
想离婚的是他,不愿意放手的也是他。
他拥有全部的记忆,而易感期结束后关于易感期的记忆又会全部结束,尽管他给自己留了那么多的话,到最后却只是删除了。
他觉得好悲哀。
“不要道歉,你在我才会开心。”苏则礼浅笑。
贺九朝呆呆的看着他,然后默默红了耳根。
那几支抑制剂始终是横在他心中的刺,他即便拿到了,他也会决定将那几支抑制剂藏起来。
“为什么要给我抑制剂?”贺九朝问。
苏则礼眼眸半敛,“你以后可能会用上,有备无患。”
贺九朝手受伤了,这两天安分了不少。
经过抑制剂的事情后,贺九朝显然没有那么粘着他了,有时候还会回避他。
苏则礼有些烦躁,本来就想着他易感期可以多贴贴,现在他连易感期都开始躲着自己了,是不是因为他没有释放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