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午将脸凑过去:“不放,要不然你打我。”
雾失楼看着天色,他道:“姜溪午,这是我的事,放开。”
姜溪午才懒得听。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抱着雾失楼,放手是不可能的。
她从识海将自己本源之力调出来将雾失楼制住,强行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雾失楼发现了,他无奈道:“你怎么这么无赖。”
拿自己本源来赌。
他但凡用强,势必会伤了姜溪午,不用强他挣脱不开。
姜溪午变了个姿势,将雾失楼完完全全抱着:“师尊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雾失楼低声:“真就这么想看我狼狈的样子。”
姜溪午低头:“你是这么想的?”
雾失楼眼皮都没抬:“不是吗?”
姜溪午嗤笑:“雾失楼,还有什么比你被冻得连神魂都疼痛样子更狼狈。”
雾失楼神情凝滞。
姜溪午又缓和了声音:“师尊擦了什么?这么香。”
雾失楼抬眼看着对方依旧猩红的眸子:“你是饿了吧。”
姜溪午沉默。
她确实饿,这种饿不是她能控制的,但是今天相较于前两次她更能控制。
雾失楼:“放手。”
“你捏痛我了,姜溪午。”
姜溪午默默松开了点,往上移了些,但就是不放手。
雾失楼手腕刚刚被姜溪午握住的地方现下就是一圈青紫。
姜溪午看见了,灵火慢慢送到手腕处将青紫消了。
雾失楼心不在焉道:“还知道消除证据。”
姜溪午:“对不起,下次会更轻一些。”
雾失楼盯着替代了太阳的月亮,他温和道:“放开吧,我会处理,就像你炼体那样,我已经习惯了寒疾,不会有事的。”
“姜溪午,我不想被人看见无法自控的样子。”
姜溪午盯着雾失楼的脸,对方似乎在忍耐什么,脸颊都泛了粉,她冷声:“不放。”
除了第一次,雾失楼从未让自己体质真正展露过一次。
第一次是猝不及防,他当时正好带着弟子历练回来,大庭广众之下发作让他只得第一时间逃回了自己卧房,用阵法封住了自己,糊里糊涂忍了一晚,手将桌角抓烂了,嘴唇被咬成了烂肉,第二日清醒满手是血,指甲盖都拔出了几个。
为此半个月不曾出门,查了半个月的书籍又问了师父才想出这个办法,这种疼痛虽然难忍却比发作清醒多了。
雾失楼有些累:“姜溪午,别逼我动手。”
姜溪午依旧不放手。
雾失楼没有和姜溪午对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这次只有姜溪午一个人不是吗。
只是姜溪午。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