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姜溪午来说,寒冷是件稀奇事,常人觉得凉的东西没了灵火后她只会觉得更凉。
姜溪午倒是不在意这个,她比较在意的是,“师尊,这根线能变成红的吗?”
雾失楼望着面前半点不知道担心的人,突然觉得心大也是好事,就这样一直无忧也是好事。
“不能。”
姜溪午据理力争:“白的不好看。”
雾失楼抬头换成了黑的。
姜溪午:“其实黑的也不好看,红的吧,红的好看。”
雾失楼和姜溪午对视。
姜溪午颇为认真地点头:“真的,红色吉利。”
雾失楼失笑,再次抬手,这下线没了。
姜溪午:“”
她换了个角度:“师尊今晚哄我睡觉吧。”
雾失楼:“你是三岁的小朋友吗?”
姜溪午:“不是,可惜了,师尊你没见过我三岁的样子,我娘说我三岁时非常可爱,站在树下都能招来鸟儿。”
她又把话题绕回来:“万一我晕了呢?师尊你看着我睡觉我心安。”
雾失楼抬手晃了晃,那根线又出来了。
意思是有这根线在,他随时能知道姜溪午的情况。
姜溪午装模作样叹气:“好吧,看来今夜只能独眠。”
雾失楼抬手,姜溪午恍惚了一瞬,睁眼就在了卧房里。
她脸上笑意淡去,再次内视自己的情况。
这个东西在影响她的理智,她刚刚差点失控一口咬上雾失楼。
雾失楼
雾失楼看着夜里的月光,转头看向天门宗的藏书阁。
那里还有一层他当年没能看完的古籍,或许里面会有关于姜溪午身上的记录。
雾失楼看着卧房里的姜溪午,希望这个东西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他转身消失在了院内。
姜溪午也没睡,她一直在试图运行自己的灵力,试着找出当初融进她体内的东西。
然而找了一晚上都无果。
第二日清晨,姜溪午出了房门没看见雾失楼。
她在院内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沉思了会儿,她出了门朝着天门宗大殿走去。
雾失楼的院子在天门宗内院,姜溪午出来就在内院,也算是沾光了,她也只有小时候跟她娘一起来看神石时才进过天门宗内院,平时只得在外院。
天门宗内院不进任何外人。
姜溪午逛了会儿,路上看见她的弟子没有一个不吃惊,却也没有人上来找她麻烦。
混账形象深入人心。
姜溪午来到大殿随意抓了个晨练的弟子:“请问姬雪长老住在何处?”
那个弟子眼睛一抬,语气傲慢:“不知道。”
姜溪午笑了一下。
她看向旁边的女子:“姐姐,你知道姬雪长老住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