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失楼伸手抚平姜溪午的眉头:“小小年纪少皱眉。”
姜溪午掩盖住眼里的冷意,她撵着雾失楼的腰带,靠过去撒娇:“师尊,你好香啊。”
雾失楼指尖一顿,他是不知道自己哪里香了,看着扑到自己怀里像个狼崽子一样这里嗅嗅那里嗅嗅的人,他无奈道:“站好。”
姜溪午仗着雾失楼这个时候不会离她太远,肆无忌惮,伸手环着雾失楼的腰。
“再抱一会。”
雾失楼垂眸:“你的抱是指抱我?”
姜溪午眼里带着笑:“师尊你最好了。”
“抱着你不疼,疼的时候抱着你就不疼了,很安心。”
雾失楼准备推开人的动作滞住:“我不是止疼的汤药。”
姜溪午深吸了一口:“你是。”
雾失楼声音很淡却带着温柔道:“抱着我止不了疼。”
姜溪午抬头:“能,雾失楼,接触到你就能给我止疼。”
雾失楼复杂看着姜溪午,他小时候见过摔倒的孩童,这时候旁边的大人总会说吹吹就不疼了,姜溪午现在就跟那时候的孩童一般,牵着就不疼了,抱着就不疼了。
可是雾失楼也知道,吹了依旧会疼。
或许是因为别人是娘亲吹的,他是自己吹的,不一样吧,为此他愿意纵着姜溪午。
姜溪午埋在雾失楼怀里,却差点醉在雾失楼怀里。
真好闻,真想咬上一口。
真香,好上头,真好抱,好想天天抱。
雾失楼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泡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他拍了拍姜溪午环着他腰的手:“出去吧。”
姜溪午遗憾和恋恋不舍都快写脸上了,她缓慢放手:“哦。”
雾失楼装作没看见,腰被抱久了现在不太自在,他先出了门。
姜溪午收拾好自己跟着出去,这次看着这个小院也多了一丝喜欢。
雾失楼在煮茶:“休息一会儿。”
姜溪午嘴上答应,手上却开始铺泥。
雾失楼瞧着树下的泥,又看着姜溪午在种东西。
“做什么?”
姜溪午:“种花,这样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有满院子的花了。”
既然这里是雾失楼的家,那她就慢慢将这里改成一座鸟语花香的院子。
除了练刀的地方,其余地方都被姜溪午铺了泥土。
其实对于里面的房子姜溪午也不是太满意,太硬,一点不像家的样子,这些等他们回来她一定要慢慢改掉。
雾失楼看着对方洒下的种子在顷刻间发出嫩芽,他放下茶具过去:“种子匀一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