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铎听见这回答感觉有点怪怪的,休息的好?陆南卿是昏迷了又不是睡觉。
“那为什么前天晚上你休息不好呢?”江屿铎问。
陆南卿看着他给了他一个职业性微笑,并不回他。
“干嘛这样阴森森的看着我,你昏迷那个晚上我又不在病房里,跟我可没关系。”江屿铎立马说。
陆南卿这次不光是不回他了,还把视线收回,俨然一福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江屿铎自讨没趣,于是叫了护工先过来看一会,自己去买药了。
倒不是不能让护工代买,就是他感觉此刻跟陆南卿同处一室,这炎炎夏日都能结出九天寒冰。
他一边走一边在想这个问题,总觉得陆南卿对自己的情况好像知道点什么,不过又觉得不可能,连医生都解释不了,他一个外行人又怎么会知道?
买了药回来,刚才那会的冷场早已消失散尽,江屿铎也心态回归平和的去洗了手,准备亲自给陆南卿伤处抹上。
他又是单膝跪在地上,把药膏挤在指腹,只是还没有碰到陆南卿的脚踝就被对方伸手给格挡了。
“我可以自己来,不劳烦江总。”陆南卿说。
“你是病患我得照顾你,再说你这碰伤是我造成的。”江屿铎道,说完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脚腕。
陆南卿抽腿抽不回来,只能放弃的退一步说:“那你坐凳子上。”
江屿铎这会也才意识到自己是单膝跪地上的,笑问:“怎么,陆总受不起我这个大礼?”
“我是单膝又不是双膝,双膝你让我跪我也不可能跪啊。”江屿铎又说。
说完他联想到了什么,表情思索的道:“不过单膝好像是……求婚?”
陆南卿听到这个字眼仿佛某个神经末梢被触动,当即反驳撇清:“是古代侍卫给主子行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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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给你上药,你倒还占我便宜?”江屿铎闻言气笑了说。
“是你自己让我占的。”陆南卿很有理由。
这话一出江屿铎当即就不如他意了,起身捞过来不远处的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后又把陆南卿的左小腿给用膝盖夹着固定住。
“别再踹我了,我可是为你好,不然你陆总就是狼心狗肺。”江屿铎低头说着,把药膏涂在受伤的脚踝处。
冰凉的膏体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刹那,陆南卿身体不由跟着瑟缩一下,脚趾微微蜷曲。
江屿铎手指的余温将药膏化开,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打圈按摩融入。
揉着揉着他的视线就飘浮到了其他地方,心想:陆南卿这人全身上下长得都白,虽然有一米八,但体格不强壮,一看就是平时一点锻炼都不练的人,这脚腕他也是可以一只手轻松的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