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响声震耳欲聋,冯近尧来不及塞上耳塞,只用手捂了耳朵:
“谢大佬,你这出其不意的有点吓人。”
邢如飞咧着大嘴笑的欢:“他这是把你当成了那靶心,恨不得把你射成筛子呢。”
“你俩有完没完?”谢厅南哂笑:“我差那点?买她开心,我也开心。”
“你倒是一向大方的很,”冯近尧淡笑:“也难怪女人迷恋你。之前那女的,什么都不要,只求能见你。还是现在这个懂行情……”
冯近尧还在自顾说的时候,邢如飞赶紧过来制止了他。
他看到了谢厅南那张带了寒霜的脸,冰冷的吓人。
“冯近尧你踏马今天嘴欠?不惹出点火来,你是不认识自己姓马还是姓冯?
对,你不姓马,你是长了两条腿的马,剩下的一条……”
谢厅南直接朝天开了一木仓:“不想要直说,我现在就给你端了。”
冯近尧铁青着脸,也不示弱:
“厅南你至于吗?不就是一个长的比别人漂亮的女人嘛,犯得着给兄弟置气?
才二十岁的小姑娘而已,收车收房哪样手软过?和港城的捞女有什么区别?拿你当取款机耍人玩呢吧。”
冯近尧为他的话付出了代价。
谢厅南冲过去就把人连踹了两脚。
要不是邢如飞在中间拦着,两人非得在现场扭打在一起。
而那个一八三的身材偏瘦的冯近尧,显然不是一八八的人高马大的谢厅南的对手。
从小一帮子弟就在大院里干架,谢厅南一向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好手,冯近尧就没赢过。
当然,这帮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也从来没有记仇的时候。
最终两人是握手言和了。
谢厅南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那句“耍人玩”,让他一下子就气血上涌。
气消以后,男人斜眼瞟着冯近尧:“需要送医院吗?”
“需要,还得让你全程背着。”冯近尧翻着白眼。
“那别去了。”谢厅南淡声:“今天我请了,我喊蔡蕴来给你揉揉。”
冯近尧马上来了精神,他最近追蔡蕴起劲。
蔡蕴高门贵女,人是某国行的年轻副行长。
冯、蔡两家门当户对,关系基本是快成了。
“也叫你那位心肝来玩玩吧,为了她我还挨了两脚。”冯近尧窝火的厉害:
“今天不让这妞过来给倒两杯,我咽不下这气。”
谢厅南勾唇:“也行,不过,她胆子小,谁要把她给吓着了,我拳头可不认人。”
“艹,真会惯。”
……
那天的虞晚晚,突然就接到了谢厅南的电话,让她收拾好了过去。
当时,她正拿着不动产权证,办妥了京市户口。
她没料到养父虞冠中答应的会那么痛快,直到她听到了他的话:
“晚晚,爸爸想你了,你到京城也快三个月了,我明天到京城看你。”